陈枭皱眉道:“传书中说了那些东斯拉夫叛军地请求,他们希望从我们这里获得军械粮草方面的援助。”
颜姬笑道:“夫君不是原本就打算支持他们对付拜占庭吗?既然他们也提出了这样的请求,那就满足他们吧!”
陈枭笑道:“我原本确实是这样打算的。不过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同了。我们要集中力量和精力去对付我们真正的大敌,哪里还有资源给那些东斯拉夫人啊!”顿了顿,写了一封书信,令颜姬立刻用信鸽发出。颜姬接下书信,应了一声,奔了下去。
陈枭感到有些气闷,便起身离开了书房来到湖泊边。看着云淡风轻月华如洗的夜空,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陈枭只感到心情豁然开朗了。随即便在湖边鹅卵石小路上漫步起来,思忖着应对美国军队的战略。别看陈枭在众人面前一副胸有成竹信心满满的模样,其实陈枭的心里是一点底都没有。他知道美国军队的弱点,他也知道手下的燕云将士悍勇绝伦,战斗意志之强绝非美国军队可以相提并论,然而双方的装备差距实在是太大了,不说装甲车武装直升机这些装备,单单是美军手中的枪械就不是他们手中那种初级枪械能够抗衡的。在现代火力打击之下,燕云军就是再勇敢恐怕都等不到冲到敌人面前就已经全军覆没了!
陈枭想到了地道战的战术,可是这种战术究竟能够在实战中发挥出多少效用,实在是不好说啊!
陈枭只感到在牺牲了大量的将士之后,只怕最终也抵挡不住美军的进攻脚步,燕云终将陷落。若是如此,又何必抗争呢?头像不好吗?不!决不能投降!我们怎能向敌人低下高贵的头颅!如果燕云终将灭亡,那就让这个民族,这个国家在轰轰烈烈的烈焰中,化为灰烬吧!一念至此,陈枭已经下定了决心。
对于陈枭的这种观念,很多多人恐怕不以为然,认为生命是最宝贵的,陈枭不该为了自己的尊严而配上整个民族的存亡!然而在陈枭的心中,若是这个民族为了生存,甘愿向敌人屈膝投降,那么这个民族也就没有生存下去的必要了!以为那样一来,便失去了高贵的灵魂,与牲畜何异!
急促的脚步声将陈枭的思绪拉了回来。只听见颜姬紧张的声音传来:“夫君,杰森从塞浦路斯发来了飞鸽传书!”说着奔到了陈枭面前,将传书呈上。
陈枭立刻接过传书,拆开看了一遍。陈枭是希望杰森他们搞清楚塞浦路斯岛上特别是时空裂缝附近的敌军部署情况,可是杰森在信中却说他们根本无法了解到具体情况,因为岛上正在戒严,当地守军对居民和往来人员的盘查十分严密,他们为了躲避敌人的盘查,不得已已经离开了城市,躲入了附近的山中!
颜姬见爱人眉头紧皱,心里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忍不住问道;“夫君,情况不好吗?”
陈枭皱眉道:“没想到我们和神罗已经休兵罢战了,他们在赛布鲁斯的守备竟然还那么严密!杰森他们自身都不安全,更别说去打探敌军地具体情况了!”
颜姬担忧起来,“这可怎么办才好!我们不了解敌军地具体情况,怎能出击?”
陈枭皱眉道:“逼不得已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第二天一早陈枭着急了全体内阁成员,只告诉大家,他有事外出,由梁红玉坐镇汴梁,总掌军事。
散会之后,陈枭与众位妻子儿女简单地高了一番别就起行了。临行之时,从妻子都忧心忡忡的模样,不过知道陈枭性格的她们却都没有说什么。陈枭领着一千隐杀出了皇宫,又出了西门,径直往西南方向而去。
武松接到快马传讯,得知陈枭一行人已经到了德里城外了,不由得吃了一惊,赶紧带上亲兵出城迎接。兄弟两个相见,不由得欢喜不已。随即两人并辔进城,武松不解地问道:“大哥怎么会亲自带队过来?我还以为大哥只是命令一名将军过来呢!”
陈枭皱眉道:“此事关系重大,我必须亲自前往!”
武松担忧地道:“可是……”
陈枭摆了摆手,笑道:“我人都来了,你还要说什么吗?”
武松苦笑了一下,道:“大哥是古往今来最圣明的君王,可是就这点不好!”
陈枭拍了拍武松的肩膀,道:“我们兄弟好久没有在一起喝酒了,今天可要不醉不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