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词毫不客气,按上去就揉,揉了几下刘伊娜才明白上当了,劈手将杜词的魔爪打开,双手抱着自己的胸前:“坏蛋,坏蛋,世界上最坏的坏蛋!”
杜词哈哈大笑,“喂,咱们其实挺般配的,你是咬人的小母狗,我是喜欢小母狗的坏蛋,喂,刘伊娜上尉,要不,咱们在一起吧!”
“走开!你真是乌鸦嘴!”刘伊娜气坏了,这家伙竟然说自己是小母狗?她的手指再一次疯狂地揪住了杜词的耳朵。
外面,鬼子的炮弹还在疯狂,迫击炮弹倾泻着鬼子的恼羞成怒,所以,全部的中国部队都在战壕旁边的猫耳洞和坑道中躲避,炮弹爆炸此起彼伏,远一点儿根本就听不到任何声音,好像将两人和其他世界完全隔绝了。
杜词说:“喂,刘伊娜,你不能揪我的耳朵,男人的耳朵不能胡揪!”
“我就揪了,揪了又咋?”刘伊娜娇嗔地说着,揪得更可劲儿。
“你真揪啊?喂,你揪得老公耳朵好疼啊。”杜词随着她的手势朝她身上靠过去。
“老公?”刘伊娜一愣。
杜词立刻大声答应说:“唉!别那么大声嚷嚷,好像全世界都不知道似的!”
刘伊娜赶紧丢开了,满脸通红:“杜长官太坏了,我不跟你玩了!”
杜词笑笑,觉得她太有意思了。“不玩也可以,咱们聊点儿什么呢?哦,刘伊娜,我听说你是个才女,大家都敬佩你,不知道真假。”
刘伊娜知道他又使坏,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的,很乐意听,就故意虎着脸儿说:“才女不才女的,跟你这样的丘八聊天,估计还就文绉绉一点儿。”
杜词暗笑:“我相信,那么,我们做一个游戏如何?”
刘伊娜唯恐他挖陷阱,说,“不玩,我说过了,不理睬你。”
杜词点点头,失望地说:“其实,不是普通游戏,一点儿也不粗俗,是一副对联,我听有人出了一幅对联,好久都没有对上去,想请教你一下,看来,这种传统文化,你也未必了了!”
刘伊娜吃了一惊,以前以为他是个丘八,猛汉,谁知道肚里还有点儿墨水,知道用词:“吆,跟我拽文了?你小时了了,大未必佳!说吧,也许我会呢。”
杜词嘿嘿一笑:“我是请教您的,刘伊娜上尉,请您谦虚点儿好不?”
刘伊娜见他阴不阴阳不阳的,知道他在使坏,可是一想,自己的对联水准很高的,不怕:“你说吧,”
杜词就说:“新人新床新被褥共享新欢,这是上联,你对下联和横批。”
刘伊娜顿时脸色羞红:“不玩了,你又使坏!”
杜词说:“这一次你是被我难住了吧?告诉你,这个对联,至今都没有人对得出来!”
刘伊娜略一思索,撅嘴冷笑:“旧年旧事旧地方重聚旧友,横批,悲喜交集!”
杜词毫不客气地摆手:“不对不对,根本不对。上联是洞房花烛喜庆,谁和你歪歪唧唧旧友?莫非是闹洞房的?”
刘伊娜用手指关节在杜词的额头上放肆地敲了一下:“白痴,人家是闺蜜,新娘子即将出嫁,儿时伙伴送行,难道没意思吗?”
杜词揉揉自己的额头:“刘伊娜小姐呀,这个不是最佳的,氛围要喜庆,别那么深沉,一听你就是林黛玉凄凄惨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