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除了五光缤纷的灯光外，她什么也分辨不出来，因为她从来没有在白天时真正清楚地看过它的模样，还来不及，那会没有时间。

还好夜色是魅惑的，静静地看着，并不会让人感到枯燥乏味。而她不知道，总有一束目光时不时地落在自己的侧颜上。

今天她将齐肩的头发高高盘起，露出白净的脖子，更加清丽高贵，脸部的弧形轮廓，曲线柔美的比他在画册或者网页上见过的明星还要无暇完美。

别人喜欢的或许是她的一双清亮纯净的大眼睛，而最吸引他的恰好是她的面颊，不大不小，不似精壮的紧致结实，当然不能这样形容女孩的脸。

或者说是庄稼地上那种结实的少女脸；也不似花瓣的水嫩娇弱，所谓吹弹可破那般，而是柔而有力，弱里见风骨的感觉。

在家时母亲做的躺在模具里刚出锅时，那含着水汽，富有弹性的米糕，表皮的细腻柔滑就像这张脸，一个个如三四岁孩童的手般大小，精致不巧的盈盈一握。

这是个粗劣的比方，但他想不出更贴切，又能表达出喜爱心理的好比方。

不由一点懊恼，要是多读点书，一定能找出比诗还美的句子来形容。手不自主敲打在方向盘上，一声鸣笛响起。

孟小希轻轻转头看了看前方，前面是宽阔的大道，车如流水，并没发现有哪不对，可能是自己听错了，也没注意到一边正抚在额前的手臂，又将头转向窗外。

——

车逐渐淡出繁华的城区，悠悠地行驶在通往笼翠居的林中大道上，这里寂静的只剩下车轮呼啸而过的声响。朦胧的灯光下，碧绿的树叶显得新绿可爱。还没到别墅门口，孟小希便叫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