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轻于鸿毛又重于泰山,法宝就是法宝,实在玄妙!”
柳帅唏嘘感慨,欣喜万分。
操控灭法金轮比控制一张椅子还要容易,此时此刻,一道金光时而在室内飞舞盘旋,时而又化作一道灿烂光幕护住他全身,柳帅总算初步摸索到了法器攻防之术。
“每次都从嘴里冒出来,这也太不卫生了,得想想办法……”
柳帅喃喃自语,他想象着灭法金轮如果将人砸得血肉模糊,从他眉心飞进去,又从口中喷出来,这实在是……尽管凝气修炼时可以将诸般残渣污垢排出体外,但想起来心里总有个疙瘩。
其实也没人规定非得如此,主要是修行界的前辈高人都这样做,以至于后人纷纷效仿,如此一代传一代,也没人有心思去计较这些微末枝节。
“疾!”
柳帅这次并未张嘴,暗喝一声,左手轻扬,一抹光点从掌心飞出。反复尝试了多次,发现这与从口中喷出地效果并无差别,柳帅松了一口气……之所以如此谨慎,是因为这厮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上次神念从心窝释放闹出了笑话,所以他现在做什么都得先反复实践一下效果。
店小二送来热水后,柳帅一边沐浴,一边思忖道:“按照怜姐所说,神魂一灭肉身翻不出花样,昨夜图伦连求救的机会都没有。嘿嘿,应该没人知道是老子宰了他……不过,这灭法金轮得小心使用,一出手就得致命才行。要是被人看见,估计傻子都能猜到图伦死在谁手里……”
穿戴一新出了房门,钱丰已经在侯着。
见钱丰气色和往日并无不同,柳帅诧异道:“钱大哥,你伤势已经痊愈了?”
一边望客栈外走。钱丰一边道:“谢公子挂怀。在下内腑尚有些虚弱。不过此乃内伤。等闲之人也看不出究竟。”
柳帅惋惜道:“如此说来。那金气丹提升地功力。岂非白白损耗了?图伦那秃驴。灭他神魂真是轻饶了他。活该将他肉身碎尸万段。”
钱丰道:“那倒没有。昨日服下金气丹确实提升了不少修为。似乎有突破到三品之兆。不过三品以后并非纯粹地力量突破。还须得体悟才行。强求不得。”
“哦。祝钱大哥早日突破。”
两人说话间。掐准时辰到了醉仙楼。
那醉仙楼立于南门之侧。共有三层。高约六七丈。攒尖顶。层层飞檐。四望如一。在顶层可透过城墙看到外面地临西河。风景美不胜收。
通常次子和庶子都得避嫌,哪怕有些事情大家心里都雪亮,至少表面功夫要做足省得被人说闲话。未免被扣上结党营私的大帽子,二王子罕有在府内设宴,时常以花天酒地之名在醉仙楼宴请宾客,此楼第三层几乎成为二王子私人专用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