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射施和安老神在在地坐在自己的中军帐内,他一边喝着马奶酒,一边看着一卷书。
“噔噔噔”沉重的脚步声在帐外响起,郁射施和安的亲卫掀开帐帘走了进来,他趴在郁射施和安的耳边嘀嘀咕咕了半天。
郁射施和安听完了亲卫的回报,摆了摆手,说道:“好了,你下去吧。”
说实话,郁射施和安的内心是愤怒的,本来他以为阿史那思源信誓旦旦地赌咒发誓,是因为他胸有成竹,没想到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只会蛮干,居然连敌人营寨都没摸进去就损失了五千人。
正寻思间,阿史那思源就掀开帐帘走了进来,然后就推金山倒玉柱,跪在了地上,抬起满是灰尘的脸庞,两行清泪在脸颊上留下两道痕迹,整张脸直接就花了。
“右谷蠡王,属下无能。”
郁射施和安看着跪倒在地上的阿史那思源,并没有冷嘲热讽,也没有急头白脸。而是缓缓起身,手按刀柄来到后者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其后脑勺。
时间一点点流逝,阿史那思源脸上布满了汗水,脸上更花了。郁射施和安松开按着刀柄的手,双手将其扶了起来,声音轻松地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此战的结果本就在我的意料之中。”
郁射施和安将阿史那思源拉到左边的座位上,将他按在座位上,淡然地说道:“我们十万大军,一举一动都瞒不过人,渡河的时候广牧城中的雍贼就应该已经知道了,他们早有防备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阿史那思源听了郁射施和安的话,心中对其的佩服如同滔滔大河奔流不息。他激动的哽咽了:“右谷蠡王,属下。。。”
郁射施和安抬手止住了阿史那思源的话,他开始详细闻起来今晚的战况,他的亲卫只是将战斗的结果告诉了他,详细情况却并不知道。
阿史那思源满脸羞愧、没嘴愤恨地说道:“雍贼奸诈,他们在营寨外面挖了一条宽一丈有余的干壕,里面布满了竹签、铁蒺藜。还在干壕的上面铺了干草进行伪装,夜里光线太暗了,一千敢死之士还没冲到寨墙就掉进了这条壕沟,死的死,伤的伤。
接着雍贼就用火箭覆盖了干壕,壕内腾地就燃起了大火,这火很邪性,沾到衣服、皮肤上根本拍打不灭。
一看这种情况,我只得下令军队强攻,然后这帮该死的雍贼在草地上也涂抹了可燃物,虽然火势比壕内小,但是还是有士卒被烧死。好不容易到了寨墙,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我的亲兵说,敌人的寨墙根本没有缝隙可循,而且非常高,比我们的飞梯还要高出一人高度。。。。”
郁射施和安听了,直接接过来说道:“顿兵坚城之下,你们遭到了敌人的弓箭打击?不,不对,箭矢打击根本伤不了多少人啊。”
阿史那思源悲愤地说道:“除了一次火箭,雍贼没有用弓箭,而是石块,也不知道他们是用什么东西发射的,那石块虽然只有拳头大,却有棱有角,数量还多,泼下来之后将我们的士兵砸的抱头鼠窜。就这样我们被雍贼给击败了,右谷蠡王,属下无能,请您责罚。”<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