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头满脸铁青道:“这怨灵好生狡猾,听到我们的话后,居然跟我们玩起捉迷藏。”
“老头,你是说它们怕天亮后被我们开棺暴晒,所以躲到地底下去?”
“对,这怨灵不简单啊。”
“那接下来咱们怎么弄?”
李老头叹气道:“只能等王老头醒后问问什么情况,待把来龙去脉了解清楚后,咱们再对症下药。”
天色渐渐放亮,直到看到天边出现了一抹曙光后,师徒两才长出了一口气,红棺和怨灵暂时是不会出来了。
两人迅速走到前院,去看望王大爷。
王大爷此时呼吸均匀,脉象平稳,脸色也恢复如初。
徐浪这才放心道:“老头,你给王大爷吃了什么灵丹妙药?这毒是已经解了吗?”
李老头摇头道:“当然没有,我只是用药暂时控制住毒性,不过这药只能撑二十四个个时辰,到了时间,我们要是还找不到解毒的方法,那王老头可就凶多吉少了。”
徐浪听后,内心一揪:“老头,你一定要想办法救他。”
“放心,只要他醒来把来龙去脉说清楚,我就有办法。”
没过多久,王大爷一阵轻咳,眼睛缓缓的睁开了,接着就用舌头舔着干裂的嘴唇问道:“我。。。我这是怎么了?”
徐浪早就倒好了一杯水,递了过去道:“王大爷,你先喝水,缓口气,醒醒神再说话。”
王大爷点了点头,接过水杯一饮而尽,休息了一会。
王大爷方才惊醒,咋呼道:“不好,镇鬼台已破,那怨灵是不是已经破棺而出了?”
李老头接话道:“放心,我师徒两已经控制住局面,那怨灵还没破棺而出。”
“如此就好,那怨灵要是出来了,方圆十里内必将人畜无生!”
徐浪连忙问道:“王大爷,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你的铺子会被烧?你院子里的毒虫尸体又是怎么回事?还有你后院厢房里的镇鬼台和下面的红棺怨灵又是什么情况?”
王大爷从床上坐立而起,然后一脸唏嘘道:“哎,此事说来话长,得从数百年前一场恩怨说起。”
“那镇鬼石台下,镇压的是一对饱含冤屈而死的母子,那个可怜的女子叫王小凤,本是明末一个地主家的千金小姐,贤良淑德,知书达理,美丽动人,二八芳华年纪的时候,求亲的人无数,若她肯接受父母的安排,嫁给门当户对的世家子弟,那日子必然很幸福。”
“可命运多舛啊,王小凤偏偏在一次庙会的时候邂逅了一个进京赶考的穷书生,两人一见钟情,私定了终身,那书生在当地逗留了数月,不但要了王小凤的身子,还拿了王小凤的私房钱当做进京赶考的路费,本来说好了,等书生金榜题名再回来提亲,可那书生就是个混蛋人渣加负心汉,去了京城就用金钱贿赂,考取了功名,又被一个高官家的姑娘给看中,他为了前途和利益,便与那个高官家的姑娘成了亲,留在了京城。”
“可怜那王小凤被负心汉始乱终弃,还蒙在鼓里,幻想着心上人骑着高头大马,带着功名回来迎娶她,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她才发现自己有了身孕,未婚先孕在那个时代是何等的耻辱啊,瞒也瞒不了多久,随着肚子一天天的变大,王家的人勃然大怒,急的火上浇油,王小凤却信誓旦旦的说,心上人一定会回来娶她的。”
“纸包不住火,王家女儿未婚先孕的事情没多久就传遍了整个县城,王家脸面扫地,原本求亲不得的世家子弟也各种冷嘲热讽,王家羞愧难当,连头都抬不起,对王小凤更是恼怒,王父王母为了家族声誉,便哄骗王小凤要帮她进京找心上人,王小凤没多想,就把心上人的姓名告诉给家人,谁知王家另有打算,拿着状纸怒告书生,案件层层上达,很快就传入了京城负心汉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