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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之点了点头,“谢谢你们。我早些养好伤,就能早些离开这里了,我不会麻烦你们太久的。”

“你别这么说,我很高兴你在这里。你想麻烦多久,就麻烦多久,千万不要不好意思。”老板娘连忙安抚她,又亲自送她进去。

顾念之朝她点点头,在她面前关上门,然后反锁上。

反锁之后,顾念之坐在床上,往这屋里的四个角看过去。

如果她的网络已经被监视了,这间屋子,八成也被监视了,可她不知道摄像头安装在哪里。

她手边也没有特别行动司常用的查红外线摄像头的工具。

不过,对方如果在这里安装了摄像头,那一定是通过网络在进行监控。

只要是在网络上的东西,顾念之都有办法。

她眼珠一转,抱着笔记本电脑上了床,然后将被子拉过来,把自己整个人从头到脚都蒙上。

这样就算这屋里有摄像头,此时那些人也只能从监视屏里看见一床跟蚕茧一样的被子,看不见她在做什么

顾念之躲在烟烟的被子里,微微勾着唇角,将吊着的左胳膊从脖子上的绷带上取下来,然后开始十指翻飞,飞快地打字。

对方正在监控她的电脑,所以不管她在做什么,理论上对方都能看见。

顾念之就借着用电脑放蓝光电影的机会,进入了dos程序,飞快地打出一连串指令,给电脑做了个僵尸镜像虚拟硬盘。

这个僵尸镜像虚拟硬盘不是在电脑的硬盘里,而是架构在网络上,用的是电脑的虚拟内存模拟出来的。

这台笔记本电脑的型号很旧,内存也不大,顾念之还从内存里挖了一大块构建一个僵尸镜像虚拟硬盘,整个电脑的速度一下子就慢了下来。

不仅她这边慢,而且对方对她这边的监控,也会同样慢下来。

根据网络带宽的不同,对方对她电脑的监控会出现从一分钟到无限大的延迟滞后。

这就是说,当滞后时间足够长的时候,对方的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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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会悄悄被冻结。

监控显示屏上出现的永远是冻结之前的画面,其实已经无法对她进行有效的监控了。

就像经常在电视里看见的,有人为了摆脱电梯里的监控摄像头,可以在那里贴上一张电梯里空无一人的照片,然后监控室的电脑显示屏上出现的就是一副永远不变的景象,你以为电梯里没有任何人出入,其实里面有一群人在开party你都不知道。

顾念之耐心地一步步将她的僵尸镜像虚拟硬盘扩大,不断蚕食着网络带宽,等她这边放的蓝光电影都开始断断续续出现不连贯的声音和图像的时候,她才住手。

虚拟硬盘的大小应该到了一个临界点,她不能再继续扩大了。

静静地等了几秒钟,等电脑的运转进入平稳状态,确信对方的监控失效了,顾念之关掉蓝光电影,同时开始用最原始的dos程序疯狂编程。

对方想用这个屏蔽的局域网忽悠她,隔绝她跟外界的联系,那就让他们尝尝“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厉害吧

进入编程状态中的顾念之工作效率非常高。

她花了一晚上的时间,就写好了一个很管用很有针对性的运用程序,按照程序的功能,顾念之给它取名叫“吞噬者exe”。

在被子里几乎闷了一个晚上,到天亮的时候才掀开被子爬出来。

顾念之继续绑着左手,洗漱之后就开始睡觉,要把昨晚的觉补出来。

因为她确定有人在监控她的电脑,所以打算以后都在晚上行动。

晚上是一般人最困的时候,不管做再多准备,他们也无法一直保持清醒地盯着电脑上一成不变的图像。

顾念之美美地睡了一天,到了吃晚饭的时候醒来了。

高高兴兴地跟老板娘和酒保小哥一起吃晚餐,然后还去洗了个澡。

等洗漱完了,她才回到房间里,打开笔记本电脑,点开了自己做的小程序。

这个小程序几乎在一瞬间就抢占了99的网络带宽,同时冻结了监控页面,绕开了屏蔽关键字。

顾念之也不用躲在被子里偷偷摸摸了。

她大摇大摆地靠坐在床上,开始在网络上浏览网页。

这一次,她搜索“黎海清案”,出现了很多有“何大律师”,或者“何之初”名字的网页。

不像昨天那时候,好像何之初根本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存在一样。

既然带有“何之初”姓名的网页出现了,那就说明她至少绕过了一个关键的屏蔽词。

顾念之索性在网上直接搜索“何之初”,第一个冒出来的,就是何之初在德国最大的社交媒体上设立的一个官方账号。

当看见那账号上明显是自己背影照片的头像,还有账号备注上写着的“等你回家”,顾念之紧紧咬住了下唇,心里又酸又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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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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