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勇者更是人间之屑
大家都知道,酒量这种东西一般是看个人身体素质的,而各个不同职业者的身体素质也是各有不同的。比如狂战士作为阴险的肉搏职业,他们的身体素质是一顶一的强悍,同理,他们的酒量也是一顶一的好。反之像元素操控者或工程学家这些职业的身体素质就很一般,酒量也很一般。
那么问题来了,作为堪称职业者中最强挂逼的托蕾亚,她的酒量如何呢?
答案是,烂的让人发指。
按照常理来说,托蕾亚那一副被十二神明挨个祝福一遍的身体强悍到令人发指,她的酒量也应该差不到哪才对。但是命运就是这么神奇,托蕾亚原来的世界,没有酒。
毕竟托蕾亚出生的年代正好是诺亚世界的黑暗时代,粮食连平均供应都捉襟见肘,更别提酿酒这种耗粮率极高,却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事情。
因此,在托蕾亚的人生中,她从未见过“酒”这种东西。这也导致她的身体从未接纳过酒精,这间接导致了托蕾亚的酒精虽然不是零,但也低的令人发指。上次在酒店的时候阿紫试验过,托蕾亚的极限酒量是两瓶伏特加,再多,好像就不太行了。
嗯?
从酒肆离开的阿紫哼着轻快的小曲,颠颠地向着她和林灵约好的地点走去。然而就在半路上,她察觉到了一丝不对。
托蕾亚,怎么有些不走直线呢?
阿紫停下了脚步,看向一旁的托蕾亚。此时的托蕾亚走路有些摇摇晃晃,她微抿着淡粉色的下唇,绝美清冷的脸颊上带着醉人的绯红。
嗯???
这时,阿紫察觉出了不对。她凑到托蕾亚身旁,一股带着少女幽香的醇厚酒气扑面而来。阿紫想到了一个不太好的可能,犹犹豫豫地问道:“托蕾亚姐姐,你没事吧。”
“我…嗝。”
打了一个秀气的酒嗝,平日里清冷无言的托蕾亚此时带着些许娇憨,她歪了歪头,眼神迷离地说道:“我没事呀,怎么了?”
“额…”
阿紫微蹙秀眉,迟疑地说道:“你刚才,喝酒了?”
“哎?”
托蕾亚怔了一下,此时她的声音不像往日一样清雅,而是如盛夏的泉水般清冽沁人。她看着阿紫,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她的长发,柔和地说道:“我喝了一点点,但是,好像是蜂蜜的味道,小艾露玛也给我做过一杯,好喝的。”
努力的将托蕾亚有些支离破碎的话语组合起来,然后,林紫的脸白了起来。
坏了,那瓶高浓度烈酒。
林紫直接一个箭步走到托蕾亚面前,伸出手摸向了托蕾亚的腰间。托蕾亚微侧着头,抱着箱子,微微张嘴茫然地看着面前寻找着什么的林紫。
坏了,真喝完了。
在摸到那个空了的酒袋子后,林紫顿时感觉到了一阵不祥的预感。然而就在她准备拿出通讯器和周离他们取得联系,把越来越飘忽的醉酒托蕾亚拖走的时候,意外就这么发生了。
大家都知道,人渣这种东西哪里都有。而在地下黑市这种法外之地,周离一直心心念念的不长眼人渣小混混是当地的土特产。既然是土特产,就代表这种东西的数量比较多。那么问题来了,在地下黑市这种地方,一个身姿绰约容貌绝美少女,和另一个身材娇小狡黠可爱的少女凑在一起,走在大街上,这种土特产不来两根都有些对不起这里了。
就在阿紫掏出通讯器的时候,六个身材健壮,剃着光头的男人从暗道里走了出来。其中一个穿着铆钉靴的男人耍着一把匕首,痞里痞气地笑着对两个少女说道:
“哟,美人,这么…”
预料中的故事没有发生,没有英雄救美,也没有骚话环节。就在这铆钉靴男人邪笑着说出了故事的开始,托蕾亚双眼一凛,送给了所有人故事的结束。
原先的托蕾亚战斗突出一个实用性,动作没有任何的花里胡哨,也没有任何没有任何意义的大喊大叫。她永远都只是执枪突刺,在平平无奇的招式潜藏无数的杀机。
“黑市里不能杀。”
本能的,托蕾亚在心中默念周离给她定下的规矩。
瞬息之间,托蕾亚将手中的酒坛向上一抛。下一秒,手持金属长棍的托蕾亚如鬼魅般出现在六个人的身后。按照原先她的打法,托蕾亚会使用狂战士的能力在短时间内刺出六枪直指要害,力求在短时间内确认目标的死亡。
但此时,在周离的警告和酒精的刺激下,托蕾亚的战斗风格不由自主的改变了。只见托蕾亚左脚重重踏在地面上,右脚后撤,她右手横向一甩,一轮横尾银月出现在她的面前。那六个光头男人顿时如被擀面杖拴住的面皮一样叠在一起。
上挑,跃起,扭腰,转身,重砸。
在林紫惊愕的注视下,托蕾亚直接将长棍上的六个人横着扫向半空。随后她那完美比例的小腿微微用力,便直接越到了被排列好的六个人更高处。随后她重重地将长棍砸在六人的身上,伴随着地动山摇的轰鸣声,六个土特产被镶嵌在了金属地砖里。
暴力,极致的暴力。此时的托蕾亚完全不像是曾经的那个偏向暗杀的刺杀者,手持秘银长棍,脸色绯红,双眼如血玉髓的她威风凛凛。随后她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慌慌张张地看向天空中,开始晃晃悠悠的跟着酒坛一起走。
“嗝…”
接住了酒坛后,托蕾亚又打了一个酒嗝。很明显,刚才的活动并没有让她消去酒气,相反,酒精开始发挥起了它的作用。
上头。
“大块头擂台,不会放过你的…”
土特产的土特产放狠话环节就这么不负众望的出现了。如果放在原先,在解决这些人后托蕾亚便不会再多生事端,反正跟周离说一声他们会更不好过。但现在,托蕾亚已经是醉酒狂暴状态了。在阿紫“我就知道”的绝望神情下,托蕾亚长枪一挑,将那个领头人挑了起来,略带愤怒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