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逃跑吗?”夏亚问。
“不是,我们也不清楚。”亚普利回答,他看向了我。
“我可以解释……一次……意外……我的手枪走了火……”我说。
“好吧!你去操作穿梭机。”看了看我,夏亚摇摇头,叹了口气,对亚普利道。然后他看向众人,道:“大家继续工作,这里我来处理。另外来几个人别让那两个人在那呕吐了,另外把尸体处理一下。”
很快,那两个卡拉巴士兵被人搀扶了过来,尸体也被人抬走了。可谁也没注意到尼歌中尉看到那几具尸体时,身体猛的一震。
“你发什么疯,你想干什么士??”夏亚问到。
“这个么,我刚才去和那些联邦军聊天,你知道,我喜欢外交工作,特别是这种侃大山的事,我当然要和他们说话了,是不是?只是我是一个男人,身为一个男人说话难免会涉及到女人,于是我们聊到了女人,但我听到了我不喜欢听的,这时我要擦一下我的枪,你知道,我用枪但不怎么去保养,恰好我那时就想要去保养,于是我就拿出了我的枪,但很不幸,我擦的时候出了意外,这是我的错误,我也不想的,你知道,我是一个善良的人……不是么?”我侃侃而谈着。直到夏亚笑了。
“你是想说,你一连多次手枪走火?你,一个常常用枪的家伙,会一连的手枪走火吗?好了,我现在非常对你和那些死鬼的谈话说得到底是什么?”
“那恰恰是我不想说的,你觉得我会把一件让我手枪走火数次的事情再说一遍吗?”
“上尉……你们在说什么?”是尼歌,她正向我们走来,用一种奇怪的步法。
“没什么,我们什么事也没有,我们只是……谈谈天气……”夏亚这样说,他看了看尼歌的脚,不,是她走路的步子,顿时明白了,这的确是不好说出的话。
“我们在这里要呆多久?”尼歌问。
“好了我知道了。”夏亚向我点头,然后转身对尼歌中尉说:“我们回奥特姆拉号。”
“你知道你刚才做了什么吗?知道有什么后果吗?”在奥特姆拉号上,只剩下我和夏亚两个人时,他对我这样说着。
“知道!你觉得我不该那样做?”我反问。
“我没那样说……但是……也许……”夏亚有些说不出话来。
“我也是这样想呀,但如果我们每一个人都这样想,把这件事办成,还有机会吗?放心,算起来,这只是战时军法,谁能说得清呢,这也是当兵的好处,我们可以在必要的时候执行这一条军法。瞧!我刚才正是在执行军法!只要我们在与泰坦斯的战争中取胜这就是应该的没有错误!你说呢?”我这样说。
“你说什么?”夏亚问。
“只要我们在与泰坦斯的战争中取胜,在战史中就会这样写,联邦军军官在肯尼迪基地执行军法,枪毙战犯若干。维护了联邦军的光荣和荣耀,保证了法律的威严!不是么!”
“好,继续工作吧!”夏亚拍了拍我的肩,长叹道:“可我不想有下次。”
“是!我也一样啊!”我大声的这样回答他。
“尼歌,在安曼。准将说过一段话,‘我们的战争也许很快就会结束,泰坦斯很快就会被消灭。当然,我们也可能失败。不过这种战争不会以这次战争的胜负做最终结果。所以我们要为这不断的战争做准备,要有我们的接班人。’”夏亚走后,我找到了一边的尼歌,对着她说了这段话。
“目前最为合适的就是他了。”我指夏亚,也就是古华特罗上尉。
“虽然他平时看起来很随和,甚至是随意,但他工作很认真,绝对是一个贯彻杀敌策略的人。不过因为他旧时的事情,所以我们还要加以磨练,相信不久之后我们就会有一个合格的接班人。”我意有所指。
“你到底是想要说什么?”尼歌问。
“一个合格的长官,绝对不会是一个好的情人……”我这样说。
“你……”我知道虽然我救了尼歌,但在她的心理,还是中意夏亚,所以我要说一些对我有利的话。
“我才是一个标准的好男人,至少在床上……”我说。
“达特……”尼歌有些难以接受。
“想不到你还是这个好色的样子。”尼歌给我气得笑了。
“好了,尼歌你也快去准备吧,穿梭机快起飞了。”我忙改变了话题。
送走了尼歌中尉我们继续工作,希望尼歌中尉的命运不会象原来那样悲惨。可没过多久,卡拉巴的小林隼人来找夏亚,还让他看了一封信。
“这封信和我无关啊!”夏亚说。
“凯说你是夏亚·阿兹那布。是真的吧?”小林隼人说:“难怪我觉得面熟……”以前多是看那张铁皮面具。
“被评价过高很头疼啊!吉翁的夏亚·阿兹那布为何要帮助幽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