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林,我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我也不是他的人。狼老爷子你猜错了。”
“你不是法林的人。不对,你的身上有大量魔法师的气息,这种味道是不可能瞒过我的鼻子的,你身上有着不下一件的魔法器物……”加特兰满脸写着不相信:“现代的世界,灵气越来越稀少。大都市中更是如此。能修练魔法的人少之又少……能有如此的魔法修为,天下间没有几个人了,你真不是法林的人?”
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后,加特林是将信将疑。
“你要不是法林的人,找我干什么?”加特林更加的恼怒。
“我刚到巴黎,恰好听说,有一些案子,似乎是像人的狼或者像狼的人干的。巴黎在很多年前,就以黑魔法,狼人,精灵的黑暗传说而闻名。连美国人都拍过恐怖片就叫巴黎狼人在纽约,于是我想,如果狼人或者人狼之类的东西真的存在,那会不会是很有历史很有文化的古老家族呢?感谢巴黎市政府,感谢巴黎图书馆,感谢那些认真细致的名工作人员,让我并没有花费太多的力气,找到了要找的目标。”我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看着毫无表情的加特林,心头冷笑:“看你能沉默到什么时候?”
“狼老爷子,开屠宰场,对狼人来说,真的没有比这更好的掩护了,怎么还会犯袭击普通人,并且把尸体留下这种蠢事?还被摄像头拍下来,这也未免太愚蠢了?难道数百年的家族流传经验,也敌不过生命本身的冲动?”
加特林终于开口道:“看来你认定是我做的了?”
“这倒也不是,老爷子你看起来也有五六十,随着年纪增大,我想这种失控发生在你身上实在是很不合理。但是我想,延续数百年的家族血脉,总有些年轻人是处于逆反期或者正在成长,也许会做一些违背法律违背道德的事情。”既然是家族,家族中的族长正常来说,都是比较能够忍耐沉稳的人。所以在我看来,加特林自己是罪犯的可能性不高。
加特林瞪着我:“你究竟是什么人?特种警察?妖魔猎手?宗教审判所的刺客?”他,每说一个名字,脸色就难看一分。
我摇头道:“我是自由身,不属于任何组织,至于猎手吗,我对魔兽妖怪都没有敌意。我是博爱主义,跨种族的和平主义者。连续的案件中,我也不认识任何一个死者。只是,我有点好奇而已,狼老爷子,你也年轻过,相比能明白,年轻人那颗无聊的心总会被一些莫名的东西打动。所以,我想知道是你的那个孩子犯的案子,和他聊一聊。”
加特林面色冷峻问道:“之后呢?”
我轻松的回答道:“之后,再说吧。也许和他交个朋友,也许杀了他为民除害,也许给他一枚戒指,谁知道呢,毕竟我们还没有见面聊天。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很奇妙的,需要遇到后才能确定知道。就像不吃一口,你永远分不出麦当劳还是肯德基的鸡翅好吃。”
加特林挑衅地问道:“如果我说,犯案的人和我们无关呢?”
“美国人说他们在中东杀人放火轰炸是为了和平,不是为了石油。日本人说他们是进入中国,不是侵略中国。韩国人说端午节是他们的,世界杯没有黑哨。狼老爷子你告诉我,那是外面的某一条野狼干的,和你们家族没有关系吗?”
加特林道:“你既然不相信我,何必来问我?我现在告诉你,你说的和我们家族无关,你知道了,就可以离开。”
我皱眉道:“老爷子,耍无赖并不是一件值得称赞的事情,尤其是对于一族之长。你的话可是也许会对整个家族带来大灾难的。后悔,是世界上最无奈的事情。等到发生,你会感到深刻的绝望。那时候,流泪都来不及。”
“你在威胁我吗?”加特林冷笑起来:“年轻人,我不知道你来自哪里,但是,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上一个威胁我的人,连骨头都被咬的粉碎。”
我**嘴皮子让自己看起来像是在笑的样子:“狼老爷子,你在威胁我吗?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空气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
“爷爷,这位客人。请你们冷静。”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这声音传入我耳中,令我想起了在动物园鸟类区听到过的黄莺地鸣叫,被用电脑合音去除了其中的活力情感,悦耳,但是却有着一种深刻地冰冷:“你们没有战斗的理由,暴力只能简化扩大问题,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垂腰白发秀长白眉皮肤到宛如病d态的少女端着茶盘缓缓走来。她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瘦,瘦的皮肤下似乎就直接是骨头。看不到半点血肉。腰围有多少,一尺五?甚至一尺四?我觉得自己一手就能握住少女地腰,瘦到这样,她还有胃吗?纯白色连衣裙,没有半点装饰品。穿在她身上,就像是雪地里面放置了纯净的冰糖。甚至分不出,究竟是她的还是白裙的颜色。
从理论上来说,瘦成这样,少女的面孔也应该和她的身体一样,皮包骨头犹如骷髅。那应该是一种极为恐怖的存在才是。可是看到少女。每一个人都不会注意到那毫无血色毫无生气皮包骨头的丑陋存在,因为。在这张可以说恐怖的面孔上是有一对流动着奇异色彩,看到时犹如梦幻流过胸膛,就像是人在死前传说会看到的光芒一样地大眼睛。这对眼睛非常大,比例和面孔完全不协调,而且虽然流动着令人沉醉的光芒却在光芒后有着比加特林更加冷酷冰冷的味道,可是却无比的美丽。
那是一种造物主完美创造的纯粹地美,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红,并不浓烈,却深沉的让人要陷入其中,无法醒来分不出梦与现实的眼睛。<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