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尽向瑟做了一个加油的动作。
瑟和琴走向茅厕。
在门口,瑟回过头看了看墨尽,似有千言万语要诉说。
“啊呀!”
“我的娘额!”
“恶人,挨千刀的!”
“呜呜呜……”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不大一会功夫,茅厕里面传出一个女人凄惨的哭喊声以及其她女人的打骂声,其中还夹杂着一个男子的求饶声。
“行动!”
墨尽一挥手,螃蟹和蚯蚓及手下十几个人一哄而上,把茅厕围了个严严实实。
“滚出来!”
只见箜和篌押着一个男子从里面走出来。
“呜呜呜……”
瑟披头散发,衣衫凌乱,哭得跟个泪人一般。琴搀扶着她,跟在后面。
“这个变态的,竟敢到我们女号里来偷窥。”
“还当着我们的面要对这个小妹妹欲行不轨。”
箜和篌愤怒地向闻讯围拢过来的路人控诉那个男子的罪行。
“这样的变态可恨之极。”
“光天化日到女号耍恶行,真是色胆包天。”
“这种人就该阉了他。”
“对,阉了他!”
螃蟹和蚯蚓带头起哄,大骂那个男子。
“呜呜呜……”
“不哭,不哭啊。”
瑟哭得更凶,琴扶着她轻声劝慰。
“唉,这小姑娘真可怜,怎么上个茅厕就遇上了这样的大色狼呢?”
“这个男子一大把年纪居然对一个小姑娘做出这样的事,真是天理难容。”
这个时候路人已经里外围了好几层,纷纷指责那个男子。
“让开,让开,地龙小少主来了。”
“哎哟,官家的人也这么快过来了?”
只见蛙急匆匆带着几个官差挤进人群。
围观的人们一见是蛙,还有官差,赶紧闪开一条道。
“怎么回事?”
一个官差大声询问。
“官爷,这个男子在我们女号想欺负这个小妹妹。”
“幸亏我们当时人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箜和篌向官差讲述当时的情形。
“她们说的当真?”
一个官差走到瑟面前问道。
“呜呜呜……”
瑟只是痛哭,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往下掉,把个蛙看得心疼不已。
“你太娘的办什么案?这不明摆着吗?这个恶人在女号要蹂躏民女。你不去问那个男子,却来问这个小姑娘?人家既害羞又伤心,能回答你什么?”
蛙狠狠地踢了那个官差一脚。
“然也,然也,我们全看到了。”
“我们可以作证!”
箜和篌大声说道。
“刚才我们听到喊声冲进去的时候,这个老恶人,下裳还没拉上去呢。”
“我们全看到了。”
“我们可以作证!”
“我们可以作证!”
螃蟹、蚯蚓以及他们手下的人高喊愿意作证。
“你们看,这么多人作证,还有啥可问?”
蛙向几个官差晃晃他的尖脑瓜子。
“这样的人就该严惩!”
“对,应该严惩!”
“不严惩不足以平民愤!”
围观的人们不知是在谁的鼓动下,群情激昂地高喊要严惩那个男子。
“大家静静,静静,你们的心情我们理解,对这样的人我们一定严惩不贷。这样,我们先把这个人带回去,好好审问。”
一个官差的头儿出来说话。
“人证物证俱在,还审什么?应该就地正法!”
“对,就地正法!”
“就地正法!”
人群的呼喊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激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