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你永远是含辛茹苦养育我长大的母亲!现在,我就把这两个畜生交给你处理!”
墨尽说着退到一边,由曾邑处理鼍、鰛。
“狗贼,可还认得我吗?”
曾邑大声责问鼍、鰛。
“曾邑?哦,不,公主, 原来是公主。公主,好多年不见,你好吗?”
“公主,你好,十多年过去了,你还是那么的高贵典雅,楚楚动人!”
鼍和鰛一见曾邑,两个人全打了一个激灵,惶恐中赶紧满脸堆笑讨好她。
“闭上你们的臭嘴,想不到你们也有今日!”
曾邑凤目圆睁,怒视鼍和鰛。
“公主,以往的那些事情全是斑蝥老儿指使我们干的,你要怪就怪他吧。公主,斑蝥他为大管家,我们做奴才的也没有办法啊,只得服从于他!”
鼍马上把幕后主使斑蝥给供了出来。
“然也然也,公主,的的确确是那斑蝥老儿逼我们所为。他说你因为服下过多的春药,身体难受,他虽然已经帮你解过渴,可因为年岁已大,无法帮你到底,叫我们过来好好帮帮你?公主, 我们也不得已而为之,你要理解我们,我们也是为你好,你当时候看上去真的非常难受。”
鰛恬不知耻地述说当初那肮脏的一幕。
“该死的恶狼, 我叫你满嘴喷粪!”
曾邑抬起右手照着鰛的头顶重重一掌。
“扑通!”
鰛哼都没哼一声,就脑浆迸裂一命呜呼。
“公主,老奴知道错了,老奴不该不分好坏,听从斑蝥指使,乱了纲常,杀死老家主老太太。求你饶老奴一命,老奴一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鼍坐在地上,头如小鸡啄米一般磕个不停。
“你也配称为人?”
曾邑飞起一脚,将鼍的脑袋硬生生地从脖子上踢断,滚出一丈多远,可见曾邑对鼍有多么的憎恨!
“杀的好!”
“解恨!”
牛、羊和千仞峰的乡亲们为曾邑鼓掌。
“孩子,谢谢你,今日替我报家仇,雪耻恨!”
曾邑弯腰向墨尽郑重鞠了一躬,脸上满是泪水。
“娘,这是作为儿子应该做的。只是刚才形势紧急,孩儿说话多有冒犯, 请你多多谅解。”
墨尽过去替曾邑擦拭眼泪。
“孩子,娘怎么会怪你呢?没有你的那几句话,我又将铸下大错!”
曾邑非常感激墨尽对她的宽容,更感激他继续称呼她为“娘”。
“小主人,那些人怎么办?”
老顽童过来指了指鼍那几个剩下的所谓儿子和一万人的族军。
“你们几个抬起头来!”
墨尽走到曾狮、曾熊和曾狼的面前。
鼍所谓的九个子女中,八个儿子已经死了四个,只剩下了眼前的老四曾狮、老五曾熊和老七曾狼,老八曾豹已经疯癫,他和九妹曾貂还在蝶市曾家庄院,没有来到现场。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曾狼听墨尽叫他们,赶紧跪倒在地,身体哆嗦个不停,不住磕头求饶。
曾狮和曾熊却大大方方地抬起头,从容地看着墨尽。
“你们应该是老四曾狮和老五曾熊吧?”
墨尽没有理会跪在地上求饶的曾狼,而是过去用手分别拍了拍曾狮和曾熊的肩膀。
“回小主的话,我是老四曾狮,他是我五弟曾熊。”
曾狮镇定自若,说话不卑不亢。
“我听乙说起过,你们俩各方面还是不错的。这样,你们等一下跟我回蝶市曾家庄院,帮我处理一些事情。”
墨尽也要有为他办事的人。
“喏。”
“愿遵小主之令!”
曾狮和曾熊响亮答应。
“大爷,我呢,我怎么办?我可以回蝶市曾家庄院吗?”
曾狼跪着爬到墨尽的脚下,象一只癞皮狗一样仰起头乞求墨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