訾狸兰花指一翘,往中年阆人额头点了一下。
“你这美姬叫我小兄长还差不多,她一个大姑娘家家的那样叫我,我还真有点不自在。”
中年阆人见訾狸妖娆妩媚,浑身上下散发出浓浓的女人味,态度马上有所改变。
“嗨,叔父,我不是唤你小兄长,我是唤你后面的那个小郎君。”
曾貂用手指着站在中年阆人身后的一位年轻阆人说道。
“美姬,你是唤我吗?你好,你好!”
年轻阆人一见曾貂和他打招呼,忙不迭地跑上前来。
“小兄长,你累吗?看看,这眼睛里全是血丝,好让人心疼。来,我帮你擦擦。”
曾貂掏出手帕,凑近年轻阆人。
“美姬,这,这,这……”
年轻阆人闻嗅曾貂身上的体香,特别是曾貂鼻子和嘴上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脸上,让他晕晕乎乎,不知东西南北。
“大兄弟,你的眼睛也满是血丝呢,可心疼死奴家啦。”
訾狸的身体紧紧贴住中年阆人,伸出舌头去舔他的眼睛。
“你,你,你……”
中年阆人整个人站立不住,一下子瘫在地上。
“搞定!”
曾貂应付的那个年轻阆人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貂,快把衣服换上,把他们拖到看台底下的下水道里去。”
訾狸已经脱下中年阆人的衣裳穿在自己身上。
“有数!”
曾貂换上衣裳,抬腿用鞋分别在两个阆人的颈上划了两下。
曾貂这鞋可不是一般的鞋,它是特别制造,表面上看和普通的鞋子没有两样。但只要曾貂在鞋子里面用脚趾一勾,鞋底就马上会弹出四把铜刃,这四把铜刃全是用青铜打造,从鞋尖到鞋底一字并立,锋利无比。
可怜这两位阆人,因为一时迷恋女色,稀里糊涂还没弄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就死于非命。
“你们两个,给我精神点。蛙总舵有令,看台上不得放进任何外人!”
不远处一个阆人头目冲身穿阆人衣裳的訾狸和曾貂喊道。
“喏!”
“喏!”
訾狸和曾貂粗声粗气地大声回答,她们母女现在为阆人。
“哼,两个死奴才,刚才还无精打采的,怎么一下子就象打了鸡血如的?看来这币就是好,呱呱叫的蛙总舵还真舍得花币收买人心,每个阆人加发两袋币。嘿嘿,我每个人扣下一袋,他们毫不知情还乐得真蹦,嘻嘻!”
阆人头目自言自语走向另一边去查看。
他其实并没有说错,他手下的那两个阆人确实已经成为死奴才。
“娘,今日外祖父也来参加幽魔二的追悼会?”
曾貂见追悼会主宾席的其中一个座位上摆放着訾蜑的号牌。
“呵呵,这呱呱叫的蛙还挺会做人,把你外祖父排在第二的位置,可惜上蜑大善人是不会来参加追悼会的。”
訾狸往主宾席上一看,见斑蝥的号牌旁边就是訾蜑,尔后左右依次为蛙、瑟、蟆等等。
“娘,你说外祖父不会来参加追悼会?”
曾貂对訾蜑并不了解。
“蜑大善人狡猾得很,这种场合他怎么可能参加?顶多派我大兄或者我弟过来当替死鬼!”
訾狸深谙訾蜑的处世之道和阴谋诡计。
“娘,你是说除了我们要杀瑟和獩之外,还有另外的人要对斑蝥和我外祖父下手?”
曾貂的身体微微一震,下意识的勾了勾脚趾,她要随时做好战斗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