删错所言并不是夸张!词,景帝听在耳里,大是欢悦小冻以忻每笑起:“呵呵!”
景帝即位之初,汉朝虽然国力有所上升,称得上是“灿烂文治”可是,内忧外患,匈奴横行,搅得汉朝不宁。如今,汉朝局面大好,景帝当时想都不敢想,这都是因为周阳的缘故,景帝打量着周阳,极是欣慰。
“周阳,你请得先生出山,立下大功,联心甚慰!”景帝夸赞起周阳了。
“皇上过奖了!”周阳谦逊的道:“先生乃大才,如今正是对匈奴大举用兵之际,若是先生不出山,岂不可惜?”
“呵呵!说得好!”景帝不住点头,道:“先生,请坐!”扶着晃错坐了下来。
景帝这是在尽师生之情,旯错没有推拒,坐了下来。景帝坐下来,招呼周阳和刘彻就坐:“周阳,墨家弟子,可是个个了得的工师算师,可惜,你没有把他们请下山来。”
“父皇,儿臣正要向你禀报。”刘彻笑呵呵的接过话头,道:“姐夫已经把墨家弟子请出山了,如今,他们都已经到了长安呢。”
“真的?”景帝的眼睛猛的睁大了,死盯着周阳,一副不信的样儿。
景帝对周阳信任有加,敢顶着压力命周阳为帅,可以说,在汉朝最信任周阳的莫过于景帝了。可是,让墨家弟子出山,实在是太难了,千难万难,要景帝相信,还真不是一般的难。
景帝宁愿相信周阳把匈奴给灭了,也不愿相信此事。
“皇上,太子所言是真的!”晃错笑着肯定一句,道:“要让弟子们下山,就是我这个门主,也是做不到。除了留守的弟子外,悉数下让了。数百年来,墨家弟子就没有眼下这般齐出的事情。呵呵!”
“啪!”景帝重重拍在额头上,仍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儿:“要不是你们如此笃定,联真的难以相信。墨家弟子啊,那可是了不得的工师算师,数百年来,就没有下过山呀,多少能人终老神农大山中呀!”
墨家弟子都是人才,要是能大用于世间,影响之大,可想而知。他们宁愿终老山中,不愿出山,着实让人惋惜,景帝感慨无已:“联驾临墨家总院,好话说尽,大义说完,联都放下帝王之尊,恳求他们下山,他们都不肯。当时,联是气恼无已,真想把他们杀了,细细一想,这都是人才,杀了太可惜,这才容他们活到今日。要让他们下山,比推开泰山还要难,周阳,你是怎么做到的?”
周阳还没有说话,刘彻很是兴奋的把周阳折服墨家弟子的事情抚要一说,景帝惊诧得眼珠差点砸在地上,死死盯着周阳:“周阳,你竟然通工算之道?这,”
周阳能打仗,会做人,要是再通工算之道,那就是全才了。景帝相信周阳了得,就是没有想到,周阳竟然是如此了得的人才,直接石化了。“皇上言重了,只是略知皮毛罢了。”周阳所知道的工算之道,在现代社会很寻常,可是,在汉朝那是惊人的天才了,这就是多了两千年文明的效用。
“周阳会打仗,会工算之道,在历史上有这样的名将吗?”景帝扳着手指着,拧着眉毛,思索起来。
“有一个!”晃错接过话头:“那就是前朝的名将蒙恬呀!”
“对!对!”景帝称赞不已:“蒙恬为秦军制了不少装备,修建长城,就是出于蒙恬之手呀。哦,蒙恬可是把匈奴打得大败呀。”
后面的话没有说,那就是蒙恬能击败匈奴,周阳定能更进一步,击破匈奴。
景帝没有说,晃错、刘彻都明白,二人微笑不言。
“先生此次出山,不能再用本名,委屈先生了。”景帝明悟之人,欢喜劲头一过,马上就想到紧要处了。
晃错若是再用以前的身份做事,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晃错只能改头换面了。
“先生大才,应当派以重任。
可是,先生的名号不能泄露,先生,你跟着张辟疆做事,可好?”张辟疆是知道旯错的身份的,晃错跟着他,是再好不过了。
“听凭皇上处置。”晃错也知道,他要么跟随周阳出征,要么跟随张辟疆,至于其他人,就会惹出事非来。
随周阳出征,他倒是挺愿意,只是他的年岁太大了,经不起鞍马劳顿,跟着张辟疆做事,既能挥他所长,又不暴露身份,一举两得。
“那好,传张辟疆。”景帝冲门口吼一声。
春陀在殿外应一声,立即去办理。没多大功夫,张辟疆快步赶来,一进殿,看见晃错,大是惊讶,愣怔了下,这才向景帝见礼道:“臣见过皇上。”
如今的张辟疆,朝服在身。威仪堂堂,极是不凡。
“坐下吧。”景帝一挥手,道:“先生此次出山,不再归隐,联是想,让先生跟着你做事。你与先生极熟,跟着你,联放心。”
“好啊!”张辟疆欣然领命,冲晃错调侃起来:“我说穿青衣的,我归隐你隐居,我入仕你出山,怎么就甩不掉你呢?”
“那叫缘份!”晃错呵呵畅笑,机智的回答。
看着两人打趣,景帝、周阳、刘彻不禁莞尔。
墨家,鬼门,是战国时代的两大显学,如今,他们凑到一块了,实在是太难得了。就是两派祖师墨子和鬼谷先生以从一凑到块的经历,两派祖师是各执只且,各行其知旧们知道,他们的传人在数百年之后竟然凑到一块,不知道做何感想?
“你总得有个名号吧?我总不可能叫你穿青衣的?”张辟疆生性该谐,一本正经的事儿,却给他说得不乏调侃之意。
“这个”晃错微微一愣。他行走世间,人们总是称他先生,而不名,他的真名真姓又不能公诸于众,他还真没想过。微一凝思,旯错笑道:“就叫青衣人吧。”“青衣人?”景帝眉头一挑,品味起。
“不如叫青衣居士。”周阳有些嫌弃衣人太土。
“青衣居士!”景帝击掌赞道:“这个好!这个好!”
“的确是好!”张辟疆非常肯定。
“有劳大帅赐名号了。”晃错对这个名号也是满意。
“张辟疆,青衣居士出山,只是一桩,还有一件事,你得抓紧办。”景帝眉头舒开。眉毛根根向上翻,极是欢畅道:“墨家弟子悉数出山,愿为大汉效力!”
“什么?”张辟疆的眼睛猛的瞪圆了,惊奇得差点跳起来。不能怪他大惊小怪,而是他深知要让墨家弟子出山有多难:“他们什么时间改性子了?”
“不是改性子。是败于周阳之手,不得不出山。”景帝打量着周阳,笑得鼻子眼睛挤作一团,极是舒心。
“原来如此!”张辟疆恍然,又是惊愕的打量着周阳:“大帅,你竟然在工算之道上胜过墨家弟子,了得!了得!”大拇指差点把殿顶的斗拱戳破了。
张辟疆才智极为了得,可是,他扪心自问,要在工算之道上胜过墨家弟子,他也做不到。周阳竟然胜过墨家弟子,让墨家弟子心悦诚服,随他下山,他是既惊诧,又佩服。
“二叔祖过奖了。”周阳谦逊的笑笑。
“墨家弟子是了不得的工师算师,得使用好。”景帝眉头一轩,大是欣慰道:“联的意思,是让他们来教人,有了他们,就能调教出一批技艺非凡的良工,算师。如此一来。大汉必将更加强盛。”
景帝不愧是明君,周阳还没有进言,他就想到了,和周阳的想法不谋而合。
“皇上所言极是。”张辟疆深表赞同:“当今之世,要找到比墨家弟子更好的工师算师,恐怕也只有大帅一人了。大帅军务缠身。无法调教人才,由墨家弟子来做,再好不其了。”
“那就好,这事你得抓鼻办。”景帝抚着额头,笑道:“先挑选一批聪慧之人,由墨家弟子调教起来。”
“诺!”张辟疆领命。
“父皇,姐夫这次去墨家总院,还做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呢。”刘彻笑着把周阳制军粮一事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