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却是沉思不语,虎目中光芒闪烁,若有所悟。
“卫青,你来给他们解释。”周阳端起茶盅,开始饮茶了。
“诺!”
卫青应一声,大是兴奋,声调很高,有些尖细刺耳:“飞将军,你说的在理,可是,大帅的意思不是这个。你们想呀,匈奴的牧民打不过我们,在我们的驱赶之下,匈奴牧民会向龙城中央逃去。牛呀、羊呀、马呀、人呀,挤在一起。整个龙城会给挤得水泄不通”
“咕嗵!”
跪坐在矮几上的李广,一个摇晃,竟然摔在地上了,一双虎目睁得滚圆,失声道:“大帅,你这一招够狠!太狠了!我李广打了一辈子的匈奴,最痛恨的是匈奴,也为他们感到悲哀!他们遇到大帅,匈奴连好死都没有!”
程不识脸色大变,身子摇晃了几下,也是差点摔在地上,一张嘴巴张得老大,死盯着周阳,震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是他们的心理素质不够好,相反,他们的心理素质相当的好。可是,周阳此计太狠,狠得他们都有些难以接受。
“呵呵!”与李广、程不识的震惊正好相反,公孙贺、公孙建他们明白过来了,却是欢喜无已,开怀畅笑:“一百多万牧民给我们赶到龙城中央去了,你挤我压的,光这踩踏而死就不知道有多少,到处都会是肉泥!”
“这且不说,牧民挤在一起。会占住匈奴大军的地盘,匈奴大军连冲锋驰骋的地儿都没有!”公孙建接过话头,大声道:“匈奴全是骑兵,要想挥威力,必须要驰骋,必须要冲锋。要是不能冲锋,不能驰骋,还是匈奴吗?真要那样,即使骑在马背上,匈奴也不是匈奴了!”
骑兵的威力是很大,机动性强,可是,要想骑兵的威力挥到最大,就得有足够的空间,让骑兵驰骋冲锋。一旦匈奴牧民给汉军赶到龙城中央,那会是密密麻麻,到处都是人,把匈奴大军的空间给占了,匈奴就不能起冲锋,就会威力大减。
数年前的雁门大战,为了不让匈奴的骑兵威作用,不让匈奴高冲锋,周阳不得不借用暴雨来限制匈奴。那一仗,汉军以弱势兵力,用步兵打似,几万单干本部兵马,取得了前所未有的大
这一次,周阳同样是要限制匈奴骑兵的冲锋,只不过,不再是借用暴雨了,而是用匈奴的牧民,把匈奴大军的空间给挤占了。
介质不同,却是殊途同归,目的一样。
若是这一计哉小实现,会更加血腥,血淋淋的!
可以想象得到,面对铺天盖地而来的匈奴牧民,军臣单于会束手无策。而汉军只需要在外围象牧羊人一样牧放匈奴的牧民,就会让匈奴死伤无数,根本不需要动手。匈奴是清一色的骑兵,除了骑兵还是骑兵,骑兵不能挥威力,匈奴就不再是匈奴了。
就这一手,就会让匈奴死伤无数,血流成河,尸积如山。
这前景实在是太美妙了,太震憾人心了!
李广手忙脚乱的从地上爬起来,挥着拳头,大喜若狂,哈哈大笑:,“此计虽然狠了点,可是,狠得好!狠得好”。
匈奴可恨,死得越多越好。谁为怜惜匈奴呢?
众人大笑不已,对这一仗,更加信心十足了。
聂壹虽是不懂军事,却是个精明人,明悟过来,大是惊讶,由衷赞道:“久闻大帅用兵,奇诡难测小果如是!果如是!”
汉军根本不可能不声不响能过数百里的牧民区,暴露行踪是迟早间的事情。可是,给周阳这么一处置,难题变成了良机,要众人不佩服都不行。
“还有什么情形?”周阳挥挥手。
“哦!大帅,到如今,匈奴自以为此战必胜,不少牧民已经拖家带口,赶着牛羊,向南进了。”聂壹眼里闪过一抹狠戾之色:“他们这是想占有大汉的庄稼地,用来牧放牛羊
“这个白日梦,做得太早了点”。李广不屑的裂裂嘴角,鄙夹的道。
“大帅,这些牧民一定要清除,要不然,会走漏消息程不识浓眉一挑,提醒周阳。
匈奴牧民根本不可怕,可忧者就是他们会走漏消息,这对汉军极为不利,清除他们是必须的。李广忙道:“大帅,末将愿意领命
“飞将军,东胡一战,你出尽了风头。我可是守家的,这打头阵之事,得由我来”。程不识抢着道。
“一战归一战!不能把东胡之战与眼下之战搅在一起!”李广可不依了。
“你们别争了,我看,这事就交给卫青吧!”周阳打量着卫青,道:“为了此战,卫青可是名誉大损,就让他打头阵吧
“这个李广和程不识虽有心有不甘,却是无法与卫青相争。毕竟,为了这一战,卫青的名声大损,他们自己都觉得过意不去。
“谢大帅!”卫青兴奋异常的道。
“卫青,你开始准备清除匈奴牧民一事。”周阳脸一肃,沉声道:“大军出之时,你就率军先行北上。为大军出动做好准备”。
“诺!”虽只一个字,却道出了卫青振奋不已的漏*点。
卫青是大将之才,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他,周阳很放心。打量一眼赵破奴,道:“赵破奴,匈奴的细作,你都盯住了?”
“大帅放心,全在我们的掌控之中赵破奴大声回答,信心十足。
“那就好”。周阳站起身,道:“并非不能除他们,留下他们,是为了给单于传递信息。如今,他们已经做到了,留下他们反而会坏事。赵破奴,你调集人手,把他们一网打尽”。
汉军眼下是保住了秘密,可是,一旦到了大军出动的时候,有这些细作在,就不能再保守秘密了,只有把他们先期擒住,方能保守秘密。
“诺!”赵破奴高声应命。
“大帅,若是现在把细作收拾了,会不会让单于生疑?”李广思索着道:“要知道,他们每天都要给单于去信息。若是突然不给传消息了,那不是惹单于生疑么?单于是个精明人,小视不得!”
这话说得很在理,依军臣单于的精明。若是细作的消息突然中断,他肯定会起疑,说不定就会惹出大麻烦。
“这到不难周阳笑着,道:“这些细作养有不少飞鹰,只要我们控制了飞鹰,就可以通过飞鹰,向单于传递消息。”
善养飞鹰是匈奴的一大优点,汉军也在向匈奴学习,养了不少飞鹰,不乏养鹰好手。若是把匈奴细作的飞鹰给掌控了,用来给军臣单于传递假消息再好不过了。
“哈哈!”李广突奇想,大声道:“大帅,要不这样,你写一封信,用飞鹰传给单于,你们说,单于会作何感想?”
“那还用说么,单于肯定会拜倒在大帅的如操巨笔之下!”程不识调侃起来:“单于见识过大帅的兵法,还没见识过大帅的书信
“你这话不对,大帅以前给单于写过好几封书信呢”。李广忙料正一句。
“哦”。程不识只顾着欢喜,却忘了这事。
“给单于写信?飞将军,你还真能想的!可是,这是个好主意!”周阳的眼睛越来越明亮,赛过了九天之上的烈日。,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肌,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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