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哥、安妍姐,你们记住,只要你们在公司一天,你们的事就是公司的事!就是你们回到部队,我也还是你们并肩战斗过的战友!你们不会连这点荣耀也不肯给我吧?”
虽然才认识不到半天,安妍和龚学兵可以说已经不知不觉地被于远折服了。他们的心里已经没有把于远当成少年人,而是和他们一样的成年人,甚至像面对领导或者是部队里的首长来看待!
“小远,我们不是那个意思!”两个人连忙解释。
于远,“既然你们认可我,那就不要说了,你们的战友也是我的战友!公司出钱,你们出力,我们一起把他们当做自己的家人一样照顾好!”
“我们的英雄已经为了保护这个国家和人民流尽了最后一滴血!我们不能让他们最想保护的家人再流泪!”
“如果是那样,那就是我们做战友的失职!也是我们的国家失职!”
“如果是那样,那是对战友情的亵渎!也是对社会的讽刺!”
“如果是那样,还会让在前线的将士心寒!也会让把儿女送到部队的父母心寒!”
“我们目前能力有限,只能帮到身边的战友!等到我们发展起来了,可以成立专项面对军人的基金会,到时就能帮到更多的战友!”
“但你们要记住,每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我们无法帮到所有人,只能去帮最值得我们帮,又最需要我们帮的人或是群体!”
“小远,我们会记在心里!”龚学兵和安妍也很庄重地回答。
几个人又商量了一下如何布置安保,最后决定还是住进越剧团大院。
“要不要我出面租房子?”于远问。
“不用,我们会托上面的人交待,找个普通的政府关系来办这件事,更不会暴露!”
龚学兵笑着回答。
于远知道这方面他们更有经验,也就不再过问。
两天后,部队来人了,带头的是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哪怕有点年纪了去还是很帅气,高挺的鼻梁,眼里射出有力的目光,虽然穿的是便装,但一举一动都自有一种威严,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他身份不一般!
中年人身边的人介绍到:“这是慕容沧海首长!”
于远很是惊讶:这么年轻的首长,在部队序列里可是很少见的,代表着自身出众的能力和对部队做出了杰出的贡献!两者缺一不可!
还不等于远做出反应,这位慕容沧海首长就先开口了:“于远,你就叫我慕容叔叔吧!”
于远一愣,有点没回过神来。
慕容大校又笑着说:“国泰和美清那丫头都是叫我慕容叔叔,你说你要叫我什么?”
于远很快平静下来,也笑着说:“慕容叔叔,家里人都是叫我小远的。”
慕容大校看着面前这有趣的少年,哈哈大笑起来,“好!我以后也叫你小远!”
慕容首长同行的那些年轻的军官,看着在自己首长面前谈笑风生的于远,不得不在心里说一声‘后生可畏’!他们作为首长身边亲近的人,在面对首长时,都不可能做到进退自如,永远有一种敬畏和拘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