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远,听肖兵说,齐少现在在香港做大生意?”
于远笑了,“海芹姐,有什么话就直说。”
“你应该就是那个和齐少在香港一起做生意的伙伴吧?”
“你为什么这么认为?”
“很简单,你那首《父亲写的散文诗》是在香港滚石公司录制的,齐少对你的态度又确实像弟弟一样亲,甚至我还感觉有种隐隐的尊重!一开始我也被你的年龄骗过去了,但想回头就发觉不对!如果你只是个富二代,不说齐少隐隐的尊重,王总和刘总作为你父母看重的人,和你的关系亲密正常,尊重就不应该了!”
“你写的这首《父亲写的散文诗》终于让我知道了,有些人是不能用年龄来形容的,那会限制了想象力!”
肖海芹盯着于远的脸,眼睛一眨都不眨。
“海芹姐,我知道我很帅,但你这样看我,我会害羞的。”于远又开始嘴花花。
“噗嗤”肖海芹实在忍不住笑,“小远,你的脸皮真是比城墙还厚!你说你一个十八岁的少年怎么敢对我这个老妇女胡说八道的?”
“海芹姐,你这个年龄要叫也是叫少妇,和老字根本不搭边。少妇是一个女人最漂亮的时候,对男性的诱惑更是出奇地大。再说,像你这种女性,哪怕到四十岁、五十岁都会处于少妇阶段,一辈子只能跟老字绝缘了。”
哪有女人不爱被人夸的,特别是于远的夸奖还别出心裁。肖海芹听了心里是抹了蜜一样甜,脸上笑着,嘴里却说,“小远,你这人真是油嘴滑舌的!”
于远很惊讶,还伸出舌头润了润嘴唇,“海芹姐,我的嘴很油吗?要不你尝一下试试?”
肖海芹彻底被打败了,觉得自己的脸到耳根都在发烫,满脸通红地转过头,再也不看于远,但却没有生气地离开,脚下的舞步也丝毫不乱。
过了好一会儿,肖海芹才转回头,“小远,以后这种话就不要对姐姐说了,你要说就对你那些同龄的女孩说,保证把她们迷得眼中只有你!”
“海芹姐,我和同龄的女孩只能说是同龄不同心,不会有太多的共同语言的。我这个人就是‘少年人的身体,老男人的心’,只会喜欢和自己能交流的人相处。”
不知为什么,肖海芹很认可于远这句话,可以想象他这么成熟的心性,确实和同龄人没有共同语言。心里既然涌起一种怜惜,脱口就说出:“那以后你想交流就找姐姐!”随后又欲盖弥彰地补充一句,“不过,不能再对姐姐口花花了。”
“那做人还有什么意思?我想到以后每次都要一本正经地说‘你好,海芹姐,吃过饭了吗?我向你汇报一下今天的学习情况,早上上的是语文和数学课,下午是英语和化学,物理课要明天才有。’你说那不是了无情趣吗?”
于远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