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彧和赛诺的人头?
听到这话,宁彧和赛诺下意识对视一眼,随后又都将目光放到了坎蒂丝身上。
“你是说,镀金旅团的人要暗杀我这个大风纪官。与此同时,他们又与教令院展开了工作......两者联系起来,我是否可以理解为:教令院默许了这种行为?”赛诺的神情变得认真起来,“又或者说,坎蒂丝。你是在向我检举教令院的内鬼么?”
“我可没这么说过,赛诺。”坎蒂丝只是摇了摇头,“你才是须弥的大风纪官,是整个须弥城内唯一可以制衡大贤者以及贤者团队的人。有些事情,须得你自己去思索,而并非我这种外人来【检举】。”
闻言,赛诺沉默了,他虚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么,我也有个问题。”
宁彧站了起来,环顾了一眼四周,视线掠过达达利亚、迪希雅以及赛诺,最后停在了坎蒂丝这里。
“在这片土地上,我既不是异国组织的执行官,也不是富有威望的雇佣兵,更非国家的高官。”
他缓缓说。
“相比诸位,我只是一个慕名来到须弥赏景的普通游人罢了。既然如此,为什么愚人众...或者说教令院想要我的命呢?”
“哈,别逗了宁彧,你说你是个普通的游人?这番话别说我了,就是凝哲听到了也会忍不住笑的。”达达利亚却是摆了摆手,直接了当的开口:“作为璃月年轻一辈的顶尖人才之一,同时还是仙人的弟子,你觉得他国的势力不会密切关注你的行踪吗?”
宁彧皱起眉头:“但我此行并无任何官方背景,所行所为也仅是私人身份....我已经做的如此明显,他们不可能看不出来。”
来到须弥后,他的一切行为都非常平常,言行举止也没有丝毫掩饰自己身份的意图——他相信自己的身份在教令院里不会是秘密,但同样的,他只要“遵纪守法”,教令院也没道理会找他麻烦。
“...在一般情况下,的确是这样。”
赛诺也开口了。
“但很遗憾,这位璃月的朋友。最近的教令院有些奇怪,包括大贤者在内的贤者们举动较之往常都有了变化,他们在刻意规避风纪官的日常公事——尽管我不知道这是否与你的事情有关,但他们的变化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嚯,果然如此吗?”
听到这里,达达利亚忽然冷哼了一声,表情异常不爽:“我说那个疯子为什么要把我从至冬调过来又什么工作都不安排,结果在这个地方做手脚呢.....”
“嗯?”
赛诺皱了皱眉,似乎想说些什么,但还是没有开口。
“这位达达利亚先生,你不是说你只是来旅游的么?”迪希雅开口了,她虽然没有经常跟愚人众打交道,但对于这个组织还是没有什么好感的——尤其是知道了他们还雇佣了佣兵来杀死自己的雇主,这不是不把她赤鬃之狮放眼里么?
“对啊,我又没说错。虽然我是被调来须弥的,但没有具体的工作内容呀,既然时间都由我自己支配,那我为什么不能去旅游?”达达利亚顿时反驳道。
自从加入愚人众成为执行官后,他的一举一动在别人的眼里都会成为别有用心,对此他早就习惯了。
“你说的那个疯子是?”宁彧忽然开口。
“还能有谁?不就是【博士】嘛。”达达利亚摊开双手,一脸无所谓,“须弥是他的老家,这边的工作自然是由他来负责的。”
“你是说...愚人众执行官【博士】,那个曾经被教令院驱逐的罪人回来了?”赛诺一愣,随后摇了摇头:“不太可能。他离开时虽然被虚空除名,但为了防止他回来作乱,里面还是留下了不少他的信息,如果是他回到须弥,贤者们一定知道.....”
不过说到这里,他忽然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