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师看着在台上志得意满的白云宫学徒,脸色如水,当真是心若死水,被白云宫这样一揭穿,其他流派也纷纷学乖了,不在卖弄那些把戏,只扯些没用符篆。
作为经过赵峥培训过逻辑学的白云宫学徒,看着那些台上低劣的辩论技巧,露洞百出的理论,再次忍不住上台指正,然后这辩论会便成了白云宫学徒对决众流派。
赵峥稳坐钓鱼条,还不用他出手,那些道士就已经溃不成军了。
晚上,张天师领着南方各流派掌教,宗师,齐齐拜访赵峥。
“国师,同为道门中人,您这样断绝天下道士的财路,恐有不妥吧!”张天师对于赵峥揭露他们的法术很不满意,并且隐隐有威胁之意,你看,你要是继续这么做,那么就是和整个道门作对。
赵峥之所以答应见他们,不是害怕他们他们联手孤立自家道学,而是为了向他们彻底摊牌,他不想在这些人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
“赵某不是在断大家的财路,而是给你们指出一条生路,靠坑蒙拐怕,欺骗那些愚民能挣到几个钱?习我之道法,虽不能保证你们个个都家财万贯,但丰衣足食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各个流派贫富不均,向龙虎(www.shuxie8.com)山,阁皂山拥有自己田地产业的,香火旺盛的固然富的流油,但大多数都是些穷酸的道士,赵峥的话对不少小门小派很有触动,于是问道:“敢问国师这生路在何方?”
“白云道观能变成今日这般富有,可是靠的那几枚香火钱?”
众人摇头,白云道观香火虽然旺盛,但是他真正聚集财富的还是赵峥的炼器之术,玻璃,香皂、火器这些东西的炼制成功才是让白云道观财源广进的根本原因。
“难道国师能教我们这炼器之术?”不少人心中疑惑道。
赵峥指了指窗外:“白云宫弟子过万,凡有兴趣的皆可学习我炼器之术?你们一问便知!只要心中向道,皆可拜入我门下学习。”
不少小流派听见赵峥如此说道,眼前一亮,但仍有些犹豫道:“只是各家所奉经典不一,贸然加入白云宫,断了列祖列宗的香火,百死末辩。”
赵峥不发一言,看着他们冷笑,做了**还想立贞洁牌坊,天下哪有这等好事,只想要好处,不付出一点代价能行?
那些小流派的掌教看见赵峥的神情惺惺道:“此事,还容我们思考一番!”
“现在你们加入,便可直接进入白云宫,错过了这几日,下次可能得与其他人一同考试过了才能加入我白云宫。”
“国师,如此威逼利诱,难道不怕天下人耻笑吗?”张天师见赵峥如此招揽势力心下嫉妒,于是出言讽刺。
赵峥淡淡说:“你只管将这件事说出去,看天下式耻笑你还是耻笑我!”
赵峥轻飘飘的一句话,将张天师所有幻想彻底击碎,以赵峥在民间的声望,人们还乐见其成,反而会讽刺自己这个不识大体的蠢货。让张天师明白,他在赵峥面前已经没有任何筹码了。
万法大会的第二日变成了白云宫的表演赛,上台展示着各式各样白云道观新研制出来的东西以及新设计的物理或者炼金实验。北方的全真教伊志平见势不妙。昨日就溜了,反正全真教的影响力在北方,他也不怕在南方落了个胆小的名声。
南方道教此时的声势已经降到了最低点,龟缩在一脚,看着白云宫的表演,而此时国师还没出场。
那场预言的大震撼还没来临。
然后第三日,论道选在了在黑夜进行。
赵峥出场后,白云宫的守卫便把灯火吹灭,屏气凝神等待着赵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