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已经死了，不可能还活着……”

这句话，这些年，他不知道念叨了多少次。

醉意只是一瞬间，想到凰君夜，想到叶曦玥说要去药王谷，羽化尘勾起唇角笑了，药王谷么？

*

树林一端，邪世神情冷漠，叶曦玥站在他身边，什么都没有问，第二次了！她看到邪世眼中的思念和缅怀。

过去的事，终究是记忆。

“曦玥，带上他吧。”第一次，叫她曦玥，而不是小徒弟，可以看出邪世的认真。

“好。”叶曦玥点头。

邪世看向她，俊美的脸，扯出微笑，“还是小徒弟好，我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

“无论为什么，我都信你。”三年的守护，四年的陪伴，七年的经历，不是白白走过的，从她拜师之初开始，她便选择信他。

邪世笑意更深，许是思念所致，他竟主动开口，“还记得我今天早上无意间提起的药童么？”

“记得。”当时白老头说他一千年前，曾救过来自药王谷的一个小药童，当时师父的情绪，便已经有所改动。

“在很久很久以前，久到师父都不记得具体的年份了，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死，我曾在偶然间遇到过一个小孩童，是个哑巴，后来我一时兴起，将他带在身边，后来发现，他很喜欢钻研医理。”

“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