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哪里知道这一对夫妻,不过就是区区一个村夫村妇竟然是会如此厉害,尤其是这个谢九郎,他们还以为他们学了一些武功,杀他们就如同杀鸡仔一样。
哪里知道连一招就在他的手中过不了就被抓了。
这要是落到了县衙里面,他们可就死定了。
可惜,谢九郎和乔安好压根就没有理他们,直接就是找过来了麻绳将两个人给捆绑了起来,顺便找来了一只臭袜子塞到了他们嘴里。
谢九郎说:“你和爹进去吧,我来处理。”
乔安好点头,把这两个人放在这里也不算是一个事,况且眼下这天这么冷,尤其到了夜里,这要是冻死了还麻烦了。
所以她也没有多想,跟着谢海洋一起回屋内了。
出来太久,小元宝和向大娘会担心的。
………
翌日,乔安好醒过来的时候外头的天气极好,出了阳光,那阳光照射在那半山腰间还没有化的雪地上,如同宝石般熠熠生辉,但村子里面有人走过的地方雪都化了,昨天就没有下了,雪在渐渐带融化,今天这天,怕不是化的更厉害。
如此一来,她是不是就可以上山了?
正想着,院落传来了劈柴声,她推开窗户一看,是谢九郎正在劈柴。
到了冬天,家里用柴的速度快,所以他最近基本上有空就在劈柴。
此时谢九郎看着推开的窗户,抬起头来,一眼就看到了从屋内伸头出来一个明媚的女子,清晨的女子容颜姿色清冷,如一朵盛开的高岭之花,那明媚眼眸顾盼生辉,如有万千星辰倾泻而下,让他情不自禁的看着,眼睛眨都不眨。
乔安好看到他时,便想到了昨天晚上跑来刺杀的两个小垃圾,听到厨房传出来的动静,便忙从屋内出来走到了他的跟前小声问:“昨天晚上那两个呢?”
谢九郎看到她出现在跟前,这才恍惚的回过神来,敛着那幽深不见底的黑眸:“让杨新年帮忙送到了县衙。”
乔安好这才放心,“那元宝呢?”
她刚看到海洋叔陪着向大娘在厨房呢,就是不见小元宝!
谢九郎说:“元宝去书院了。”
乔安好回过神来,之前书院有消息,要过了小年才放假,这距离过小年还有将近十天的时间,他还要上课,而且年后他说过夫子准备带他考县学,他自己也喜欢读书,所以也格外的上心,只要不是太大雪大雨,他都会去上课的。
她说:“那我们晚上去接元宝,顺便去买点东西。”
谢九郎点头:“好。”
两个人正准备商量买点什么,外面响起来了急匆匆的敲门声,两个人皆是一怔,就连向大娘和谢海洋也从厨房内出来,只见谢九郎已经站起来打开了门,却只见杨新年神色匆匆地出现在他家门前,他愣了一下:“怎么了?”
“进来说话。”
乔安好也是十分诧异这大清早的怎么过来了?
杨新年从外面进来道:“谢兄,县衙里面来人,说是县令回来了,请你和乔娘子即刻去一趟县衙,不得耽误时间。”
“县衙里面来的两个衙役是连夜出发过来的,现在被我请在镇上酒楼里面吃酒,我代他们跑这一趟过来跟你们说的。”
谢九郎:“………”
他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谢海洋立马上前了一步:“县令怎么会要见九郎?”
乔安好和谢九郎也看向了杨新年,只见他面色难看地道:“我跟那两个衙役打听了一下,是县衙土匪服毒自尽的案子,罗县令没有那么好糊弄,他一回来将他不在期间所有的案子全都事无具细的查了一个清楚。”
“尤其是朝廷下令了剿匪,所以事关土匪的案子他查的十分的细,现在发现那些土匪服毒自尽的事情,觉得这事有问题,彻查了所有事情,现在重点查到你与丁大少的案子身上。”
此话一出,向大娘面色灰白:“怎么会这样?”
“这,这县令不会查出来什么吧??”
她自然也是知道事情的始末的,尤其是看到此时还在她身边的谢海洋,她本能的就想要道:“要不,要不海洋还是赶紧先逃走吧!”
不能连累到了少爷!
谢海洋拧着眉头:“别胡说。”
“我回来是众所周知的事情,现在逃走才有问题呢!”
说完他看向了谢九郎:“九郎,这事现在要怎么办,我听你的。”
谢九郎并没有回答,侧过头来看向了杨新年:“既然是我和丁大少的案子,为何会让安好也去一趟县衙?”
杨新年一愣,说:“我打听了,说是所有去过县衙里面的人都要去,这其中还包括了丁家的下人,尤其是丁家请来的大夫。”
谢九郎眉头微挑:“还有丁家的大夫呢?”
杨新年仿佛也是明白了什么,原本的不安渐渐的落下心来:“是。”
谢海洋一时半会还没有明白:“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