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江轻松闪开,手中高压手电筒甩开,砰的一声凿在了柱子脸上,柱子跌跌撞撞朝后面倒去,手中的壁纸刀也落在了地上。
刘子江弯腰将刀子捡起来,在柱子手臂上嗤嗤嗤嗤接连划了四个刀口子,鲜血淋漓,柱子吓的嚎啕大叫。老头马驼子也冲了过来。
这老头更加不行了,被刘子江一脚踹出三米多远,倒在地上起不来。
马三姐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整个人吓的哆哆嗦嗦,看着走来的刘子江,索性膝盖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砰砰的磕头。
“你饶了我们吧,我也不想这样,这都是被你逼的。”马三姐哭哭啼啼的说。
刘子江脸色铁青,将麻袋口打开,解开宁莎身上的绳子,气息还在,只是已经昏厥了过去。
“月黑风高杀人夜,我可以把你赛进袋子中,然后扔进龙江里面!”刘子江面容平静,但气势令人害怕,马三姐不断的用力磕头。
“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不想这样啊。”马三姐哭的一把鼻子一把泪,“我当了一辈子的媒婆,从未想过害谁,都是成全人的美满婚姻啊。”
刘子江不为所动,望着地上嚎叫的柱子和马驼子,“这两人是谁?”
马三姐瘫坐在地上,“那个老的,是我那口子,年轻的是他侄子!”
“合着是你们一家人要杀宁莎,马三姐,你到底向我隐瞒了什么!”刘子江很是气愤。
“我……”马三姐哀叹一声,将事实说了出来。
在刘子江和马小溪找上她的时候,梁拥军提前给她打了电话,梁拥军并未说马小溪的身份,马三姐起初也只是以后他们是某个报社的。
但她知道马小溪是警察身份的时候,整个人担心起来,因为这涉及到当年那一系列不堪回事的往事。
马三姐在三鼎乡是有名的媒婆,也是街面上的人物,不过当年在韩志宗眼里,她就不入流了,梁拥军也只是韩志宗的一个办事员。
韩三儒一家有韩志宗保护,一切都过的很好,相安无事。
后来韩志宗忽然暴毙,韩家在三鼎乡开始了衰落,毕竟是外来人,在这里的亲人本就不多,受人欺负也是经常的事。
不过韩三儒一家都隐忍了下来。
几年后,当年韩志宗身边的办事员梁拥军上位,成了食品站的站长,食品站也开始日落西山。马三姐依旧是说媒,经常性在街面上活动,和梁拥军你来我往,两人看对了眼。
但是那时候梁拥军已经有了家庭,马三姐也嫁人生了孩子,两人的事可不能败露。
偏偏在一个暴雨夜,两人在食品站的库房苟且的时候,被前来买猪肉的韩三儒撞见……
事发后,韩三儒也知道惹了麻烦,再三保证绝对不会向外面说,当时梁拥军也没说什么,马三姐却感觉很害臊,这笔账被她记了下来。
韩志宗被平反,上面拨下了一大笔抚恤金,这笔钱很多。
知道这件事的人更多,其中就包括马三姐,这笔抚恤金上头发到了梁拥军手里,让他代为补偿给韩三儒。
马三姐见财起意,鬼迷心窍,加上她对韩三儒的仇恨,心生了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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