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枪(2 / 2)

缉凶者 浮浮浮浮肿 0 字 2022-04-06

数据员a说:“好的,你挂断电话后,打开手机数据,接收信号。”

“天天要流量,我的手机都不知道用了多少话费了,有报销吗?”吴智辉吐槽了一下,“好吧,我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叮,数据员a的速度很快,吴智辉的手机出现了一张地图,上面还有两个小标识,是我和郑雅月。我们正在后山缓慢的行走,就和约会浪漫地散步一样。吴智辉跟着地图飞快地向我们跑去,他内心其实是很担心我们两个的,因为如果说以他的战斗力为一个男人的标准的话,我们只有半个男人的战力,郑雅月有枪,她算半个男人,而我并不算男人…

实际上,我和郑雅月并不悠闲,一路上寂静的黄土地,伴随着微风,不断地把灰尘向我们脸上袭来,再加上有个紧张兮兮的郑雅月。导致我被郑雅月的紧张传染了,一路上她提出了无数的假设,你很难想到一个常年对着电脑的女人想象力那么丰富,把我的信心璀璨殆尽了。

“先稍等一下。”我蹲在地上,用手指往下戳泥土上的三个孔,“这里有三脚架放置过的痕迹,洞孔很深,上面放着不可能是一个相机,应该是一个不轻的望远镜。有人在这里干什么?看星星?”

郑雅月把手枪掏出来,找了一块巨石,作为掩蔽处,把我也拉了过来,两人匍匐在土堆上。

我没有反驳她,我们都知道如果移动一个望远镜,一个人不可能能带走很远,他可能就在这个附近。我掏出对讲机,接通到了吴智辉的耳麦,“我们在后山发现了有人生活过的痕迹,请过来支援。”吴智辉没有回话,因为一般警方不能确定你是否安全的状况下,他们不敢随便接话的,现在离对方要行动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如果要袭击小学的话,现在应该已经可以准备出发了。我从小背包里掏出了一个军用望远镜,我的小包里面其实装了很多实用的东西。我目不转睛地往后山上一个防空洞里看去,不断地调着放大倍数和物镜,总算让我看到了一个黑影在洞里走来走去,似乎很急躁,距离我们大概有200米的直线距离。很幸运,至少对方人员没有多少,也没有发现我们。我指挥着郑雅月慢慢地沿着土块慢慢摸索过去。我们现在不能花太多时间等待吴智辉,每多一分钟,女人就可能多一些危险。虽然只是短短的几百米距离,我感觉我们靠近的速度就像蜗牛一样,时间花了很久,大气也不敢出一下。我悄悄地把警棍的绝缘套打开。我们在进入洞口的道路边匍匐着,这里杂草丛生,稍不注意,就会让这些锋利的杂草喋血。当然,这里隐藏体型还是很容易做到的。郑雅月把保险打开,她也是经过持枪训练的,虽然分数不高,但是勉强及格了。吴智辉焦急地在后山跑着,g显示我们已经停止脚步了,我们或许已经发现了凶手的位置,准备伏击他了。吴智辉不能直接过去,这样会被发现,而是选择了一条绕路的位置,他一边跑一边在心里抱怨,地图果然是最能欺骗人的东西,特别是没有比例尺的这种。

嫌疑人已经从洞口走出来了,还带着一个女人,女人脖子上套了一个项圈,膝盖皮肉模糊,被他拖在后面,就像拖住一只狗一样。他警惕地向四周望去,我们紧张的连呼吸的速度都在降低。他没有发现我们,准备往下山的路上走去,越来越靠近我的位置了。我在郑雅月的手上画了数字1,提醒她马上要进攻了。什么倒计时都是狗屁,男人只需要记住1就好了。我马上冲过去,用警棍往嫌疑人敲去,男子看见我显得惊慌失措,赶紧把女子拉扯过来想抵挡。女子位置一改变,郑雅月就在后方了,正中头部,男子直接死亡。

吴智辉赶到后,发现两个在哭泣的女子,和在一旁不知所措的我,他给我们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嫌疑人王紫军,从小他就看到母亲被父亲家暴着,在他8岁的时候,父母离异,他被判给了父亲,因为父亲一直有酗酒的习惯,回来总是拿他出气,离婚后,母亲再也没回来过。他很气愤,认为没人来拯救他,通过自己以优异的成绩拿到了心理三级治疗师的执照,开始了心理医生的营业,殊不知他才是最大的心理疾病患者。

第二天,郑雅月红着眼睛来警局,她告诉我们她很内疚。

我回答她说,有些事情你必须要做,而且你不会开心,但是结果却不一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