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没有任何征兆，四个人的饭桌没警察围了起来。我悄无声息的退下了，邹若光走了上去，将目瞪口呆的老李双手拷上。“李忠发，我们在案发作案工具上发现了你的指纹，我们合理怀疑你与老刘的死亡存在关系。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说的每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审讯室。

“我们是朋友吧。”吴智辉先把关系套上，与疑犯当朋友，骗口供的方法也就是他这种怀旧的老警察才会干这种事。

李忠发没有理会我们，一直低头沉默着。

“不要以为你不说话，就能脱开干系。”郑雅月双手撑着桌子上，音调也变得高了起来。都说女人发飙是最可怕的，她也确实表现出来了。

老李抬头看了一眼郑雅月后，选择了闭眼，继续沉默着。

“你撒谎了吧，你说老刘不舍得加工资是假的，你是贪图他的钱，把他约到田野里杀死了他，对吧。”我先把屎盆子往李忠发身上先扣好，想办法让他说话，这种死活不说话的疑犯是最难搞的，语言是人类沟通的桥梁，说话就证明了这个人是想要沟通的。“你不要不理睬我，我们已经查询过你的通话记录，在三天前的夜晚，你曾经找过老刘，不要跟我说去吃饭。当时已经8点了。嗯，还是不说话好吧。你选择的田野很好，很偏僻，基本上不会有人过去，但是你没想到现在是洋姜的季节。很快就有目击者发现了，所以你很快就找上了老王，想要打探口风。但是被我们给阻碍了，你这个小工可真是有点吓人啊。”我一直在自言自语地继续把罪名往他们身上扣，喋喋不休地表情莫名有点喜感。不过老李看来已经认清死理了，不管怎么都不说话，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

“哦，对了！”吴智辉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你受过伤吧。我刚刚递水的时候就感觉到奇怪。我并没有使用太大的力量，你的手臂应该有过严重的伤痕吧。”

“让我猜猜是怎么导致的啊，野兽？怪物？还是老刘！”郑雅月接过话，表情从微笑变成严肃。

李忠发赶紧把手插回口袋。

“李忠发，这是搜身令，我们有权对你进行检查。”

……

李忠发手臂和胸前都有严重的印痕，与老刘的手掌匹配。这个案子以重案组的胜利而结束。

“一个人的尊严到底有多重要。李忠发被老刘侮辱后，竟然会让他产生这么严重的杀意。”吴智辉倒头躺在床上。

“不知道，因人而异吧。天变冷了。”我深深地把头缩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