辄尤扭头看了看一脸依赖靠着她的花墨,心中强忍着巨大的酸楚,压抑着心中不舍的情绪,“走吧,我们这就过去。”
辄尤小心翼翼的哄着花墨往前厅移去,颜婵跟在他们身后,耳中听着辄尤温言细语耐心细致的回答花墨提出的一个接一个莫名其妙古里古怪的问题,语气中没有半丝不耐,反而透着丝丝不舍,就好似,这一去便再也难回头一般。
颜婵眼眶有些发酸,默默跟在他们身后,也不说话,然而,再长的路也有到尽头的时候,更何况后花园到前厅的距离并不远,辄尤见到柳子恒轻轻点了下头,颜婵快步走到柳子恒身边。
“花墨时间不多,早一日服下丹药,留下的遗症便越少,你应该知道轻重。”柳子恒出言提醒。
事到如今,辄尤已强装不出笑意,脸上是一副悲怆之色,他脸上的悲意如此明显,连花墨都感觉到了,她不解的看着辄尤,试图用自己的手抚平他脸上的悲色:“辄尤,你怎么了。”
辄尤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轻轻摇头:“我没事,我很高兴,只要服下这颗丹药,你身上的咒术便可以解除,到时候,你就可以恢复正常。”
花墨却紧张的看着辄尤手掌中的褐色丹药拼命的摇头:“什么丹药,我不要吃,我也不要恢复什么正常,我只要辄尤你陪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