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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羁离开皇庭,去嘉郴关找赵宗钰回来皇庭,宁彩云早早的得到消息,同王培恩一番密谋后,决定在通往嘉郴关的要道上设弓箭手埋伏。
潘云离开嘉郴关后,便依照宁彩云的吩咐,打算率领随从同弓箭手前后夹击张羁,让他有来无回。
这样皇庭中发生的一切,赵宗钰全然不知,待到赵舛驾崩新帝登基,再寻个由头,一道圣旨送来嘉郴关,治赵宗钰一个御敌不利的罪名……
龚言为了防止潘云发现他,刻意命令铁骑兵乔装成货郎和商人。暗中盯着潘云一举一动,发现潘云带着亲信随从离开嘉郴关后,便开始穿铠甲,龚言意识到情况不对,让铁骑们内穿防护装,外着商人服饰,牛车中藏兵器,不让任何人靠近。
一行人行至木马坡,便发觉情况不大对劲,坡道的两旁全部是密林,是个藏身的好地方。潘云带着亲信随从经过木马坡时,瞬间不见了。
本是杨春节,密林中出奇的安静,听不到鸟鸣声,通往嘉郴关必须得经过木马坡,而这木马坡又怪异的很,马车或牛车经过这个地方,无论如何发力,就是无法通过木马坡,马车或牛车行至一半便会回到原地。
路过此地的人,吃过一次亏后,便骑马或步行离开木马坡。因此,这个地方曾经是盗匪劫财的好地方。
如今皇庭异动,若是在此地埋伏弓箭手的话,路过此地的人,恐难以脱身。
龚言心里寻思着:这潘云瞬间消失,有些不符常理,莫非皇庭中有重大变故?
正在此时,龚言隐隐约约的听到牛车的声音,那牛似乎很兴奋,一直“哞!哞!……”的,叫个不停。
“嗖!嗖!……”待牛车跑进木马坡时,木马坡道两旁飞出无数支箭矢,把那牛和牛车打成筛子。牛车里若是有人的话,恐怕这会儿很难活着从牛车中跳出来吧?
龚言同铁骑们一同在密林附近隐身着,不敢轻举万动。
藏在密林中的人,见牛车没有动静,便一个个手里握着剑,缓缓的靠近牛车。为首那人则小心翼翼的,用手里的宝剑挑开帘子。
发现牛车里空空如也,便大呼道:“不好!中计了!”
其他几个人,立马把他包围在中间,小心谨慎的望着周围。此时,密林深处时不时的响起哀嚎声,有的还没来的及出声,直接倒下去了。
潘云听到哀嚎声,脸色大变,他慌忙下令,让随从们死守木马坡,不让一只苍蝇平安离开木马坡。
待藏在密林深处的弓箭手全部倒下后,张羁一人骑着高头大马,大摇大摆的来到了木马坡。
潘云见到他后,故意一脸平静的问道:“张大人!这是要去哪里呢?”
“潘国公不是在嘉郴关御敌吗?此时,怎么会在这里?”张羁似笑非笑的反问道。
“嘉郴关如今由太子殿下和曹元帅御敌,本公御敌不利,一路上赶回皇庭,向皇上请罪呢!”潘云脸色如常道。
“既然如此!那下官便不打扰国公爷了!”张羁抱拳道。
“张大人一路好走!”说时迟,那时快,潘云趁张羁转身之际,手里的宝剑直接砍向他,其他几个随从见状,纷纷向张羁后背砍去。
恰在此时,龚言带着铁骑们,手里握着日月刀,立马冲过来一阵乱砍,潘云的随从一个个应声倒下。
张羁早有防备,在潘云宝剑砍向他的时候,他突然一闪躲开了,潘云的宝剑刺在牛车上。当他从牛车上拔出宝剑的时候,脖子上已经被人用短刀架住。
“潘国公!下官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加害与我?”张羁阴冷的说道。
潘云冷着一张脸,看了一眼那些倒下的随从,突然仰天“哈!哈!……”的大笑起来。
龚言同铁骑们此时也刚好处理完了潘国公的人,他随手捡起一把掉落在地上的短剑,端详了起来。铁骑们手里握着日月刀,整齐的排着方阵。
潘云见大势已去,便冲张羁吼道:“你别想从我手中得到答案,有本事你放开我,我们再战一回合,愿战服输!”
“潘国公!今日之事,恐怕没那么简单吧?即使你不说,要就此了断的话,你的家人也难保安宁!你忍心你的九族同你陪葬吗?”张羁不气不恼的说道,试图让潘云松口,给他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
“那你放开我!我就同你说!”潘云内心活动了起来,此时他手里还握着宝剑,张羁离他很进,他只要一剑……
站在附近的龚言一直盯着他,见他手里的宝剑欲再次砍向张羁,龚言二话不说,直接把手里的短剑投了过去,刚好击中潘云要害,潘云瞬间倒下。
“张大人!同这种小人废话什么呢?”龚言道。
“你刺杀潘国公,恐怕潘国公家人不会善罢甘休!”张羁摇头道,他本没打算让潘云死,此时却被龚言一剑结果了。
“张大人!若不是我这一剑投过去,恐怕倒下的就不是潘云了!对于乱臣贼子,何惧他家人?倘若潘云卖国通敌的话,恐怕他家人很难独善其身吧?”龚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