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帝听得动静不禁笑道“那假冒你的女人来了。”
照便急道“你还是不要拆穿她的好她毕竟是我妹子且这些年也不曾有过害你之心她自小追求仙道自会对你前世生出倾慕之心。猜也只是这样罢了。”
她自说着便要隐匿藏起却被兰帝抢先一步抓住手腕只听他道“那也不必躲躲藏藏。这般小心来小心去的哪来那么罗嗦!就这么等她来她自当知机日后也少些装模作样和废话。”
兰帝心里对这话自有另一层想法天玄韵想来同时也就是天玄大帝安插的棋子必要时试图能成为一柄直刺他要害让他想都想不到的杀招或许当中还藏有从他处多得些好处的念头。
昔年纵横天下的剑帝若说没有些旁处学不到的秘法怕很难让人相信得了。但自也不便说出来反正他自个如今已知道又得以证实日后小心注意些大可避免已经算不得什么大事。
照听他这么说反倒顺从的坐下不藏了也没有什么劝阻他改变决定的意思看起来甚是开心。她自是觉得兰帝越来越像起前世心里自然乐开怀。
男人便就当这样干脆直接简单些对错都好是觉得该这么做非这么做不可时就干脆的明白表态敢做就当有勇气担起那之后的责任。
她自小就不喜欢兰傲那种在背后阴沉沉的算计做事方式总让他觉得像极天玄大帝明里一套背地里又是一套。当年明明就迷恋狐妖不可自拔本这样也就算了偏还总哄骗母亲说什么不是心里只念着她什么的。
给了那么多希望当真相摆放她母亲面前时怎么可能不绝望灰心生出被遗弃欺骗的痛苦感受?若开始他父亲便直言说明了她母亲也定会选择容忍那狐妖的存在虽仍难免伤心却也不会到绝望灰心黯然离开的地步自然也不会死。
兰帝当初在惩处之地自幼蛮横霸道但也从没仗武去欺辱谁。在她觉得算不得恶对谁不痛快了从不会像兰傲那般面前笑着脸背后就算计着出其不意的给一刀。
就算是那时候三心两意娶了依云也从没在她面前编过什么理由借口话都说的明白她当时虽难过几乎就忍不住的作他却还是一副蛮横嘴脸不许她走。想走那是门都没有!
当年那番看似讨人厌的蛮横表现倒也因此让她愿意忍忍这委屈和不痛快了。毕竟他的作为让她丝毫不怀疑他是厌了她会在日后弃了她。难以接受但却并不思来觉得恶心丑陋。
离不得他当初也就在半个养母善水夫人的开导下接受了。毕竟在惩处之地长大的她还是觉得男人女人多有些因普遍而正常。
便是这些心思让她一直喜欢的就只是那个霸道又担待的起的二公子如今终于见到兰帝逐渐像起过去自然心里欢喜的紧。
兰帝哪里知道她这些心思便自好整以暇的盯着大门被推开看着天玄韵那张见到照坐着时当场愣呆惊愕的脸就笑了。
那紧张不得了跟她身后的殿里管事见着他身旁坐着的陌生女人现出霎那错愕惊讶模样。却迅回神过来解释说明着道“剑尊……”
兰帝开口打断他说话道“知道了。出去把门带上别在外头胡乱多嘴多舌否则以后你也就别想再能张嘴说话了。”
那管事忙连连开口答应保证着关门出去了。这种事情那管事见着了自会猜测照跟他的关系又会猜测天玄韵何以把这当自己家般硬闯何以突然呆愣之类。
兰帝知道解释那自然不能取信且又多于就不如干脆明言了让他晓得闭嘴还更有效。这些人本就好瞒他们眼里这也不算得什么事问题只是白昼那头根本看得出来他精纯修为的真实绝不会相信他跟两个女人有什么事更没什么纯洁精神上亲密关系的概念。
那不跟天方夜谭似的她必定会因此对天玄韵生出疑心。
再说愣住当场的天玄韵哪里想到会闯入这般处境眼见自个姐姐既已坐了在那显然兰帝已全知道事实这冲击哪能不让她呆住?
兰帝便眼见着她从失神中恢复过来恢复一往如常的冷静镇定就看着她欠身朝照见礼又听着她道“姐姐你终于不藏着躲着了么?”
照便待要开口时殿外又传来动静声响就听白昼的声音道“不必通报了下去吧。”
便听那管事应着渐远去的脚步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