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果然有一套,他的医术果然了得。丁香看到张文武随意的扎了几针,喂了一粒药丸就把一个快要死的人求活了过来,心里不由得大喜。说不准,他对爷爷的病也有办法呢?
人在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下,又或者人在绝望的情况下,什么办法都会想,什么办法都会尝试。既然医院已束手无策,如果家里想不到更好的办法的话,丁香打算让张文武试试。
可是…刚才貌似得罪了这小子,这小子现在好像…好像在生气呢……。
丁香很想和张文武聊聊,但是她不知道怎样开口,她忽然觉得,自己刚才是不是说得重了些。
不过,她又非常奇怪,这家伙明明有能力,明明不是坏人,为什么他就不能主动一点去救人呢?而且,这家伙明明不缺钱啊,为什么救人前还先说明要收钱呢?这…这不是把自己的品格打低了么?
呵呵,她根本不知道,张文武根本不在乎这些无知的或者自以为是的人对他的看法,他只在乎,那个人值不值得他去救。而对于收钱,他从来没觉得不应该。
有能力付得起费用的人,他是必须收钱的,如果没能力付钱的人,如果这人的确值得他救,他不仅不收钱还送药。当然,这些他不会和任何人说,也没必要和谁说,他觉得自己做的没错就成了。
哼,有钱人不狠狠收钱,他会以为别人该为他做的。
前座那男人,听女人说完经过后,马上转过来对张文武致谢,鞠躬作揖的,态度非常的好,又表示下机马上给他转账……。一大堆感激的话,张文武听的很烦,最后他还给张文武递名片,说他家是干啥干啥的,如果在京城或鹏城有麻烦都可以找他。
张文武本来很讨厌他这样的人的,但听说他家在鹏城京城都有点儿势力,他不由得把名片接收起来。不管怎么说,鹏城和京城以后自己怕是要常来或常住的,或许真用得上这货也说不准的。
那家伙索要了张文武的名片,再三感谢后总算回自己位置安坐了。
“那个…张顾问…我可以和你聊聊吗?”丁香终于鼓起了勇气。
“呵呵,你是我老板,随时都可以向我提问啊。”张文武淡淡的说道。
他可不是小气跟一个女人计较,他就是习惯丁香站在道德制高点说话。
“我…我是说…我想说…也许我说得重了些,付出劳动收取报酬这是无可厚非的,没规定说救人不可以收钱的。”丁香说。
“这不是废话吗?医院,是人民视之为救命的机构,谁没钱他们会收治吗?新闻报道过不止一次了吧,因为患者没钱交费,他们看着就让病情严重了,看着就让人死了。你们为什么不去谴责他们?我只是一个人,我救不救人不是我的自由吗?凭什么受你指责?你有什么权利指责我?救人,我有我的标准,关你什么事?你那么有钱,你那么品德,你又救了多少人?”如果不是还有任务,张文武根本不会再理会丁香,他讨厌总是自己很高尚指责别人的人。
“是,是,我的态度不好,我冲动了,我向您道歉。张顾问,原谅我好吗?”丁香很诚意。
“呵呵,你道歉是真心觉得自己态度不好吗?你是因为有事要我帮忙吧。家里谁生病了?我猜的没错的话,是你们家一个较重要的人。”张文武冷笑几声说。
额,他是怎么知道的?被张文武看穿,丁香竟然一时语塞了。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过了片刻,丁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