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都不好使。

这就是曾经沈羽的无上帝位！

也因此，十大功法沈羽比任何人都熟悉。

给娘子使用的功法，自然是要天下间最完美最契合的。

牧云曦不懂，她也不在乎，因为她无比相信沈羽。

当熟读一遍后便开始参悟，沈羽在一旁进行讲解的同时，也会旁征博引类似的问题，发散思维的讲述。

让牧云曦了解参悟的同时，能熟知各类技巧等方法。

牧云曦听的很认真，可渐渐她发现沈羽会的好多，天文地理，文故典籍，各类相同的不同的功法类型，在任何境界会遇到的种种问题，几乎没有他不知道的。

看着如数家珍般随口而出的沈羽，牧云曦一脸痴迷。

“你这个花痴的小可爱，这般迷恋夫君，是会犯罪的噢。”

“夫君，你懂得好多啊，我怎么不知道你看了这么多修行的书？反而带颜色的图画书你可看了不少。”

“哎哎哎，娘子，聊天就聊天，怎么还揭短呢！我不多看看，怎么学习新姿势，怎么取悦你的欢心呢。”

“讨厌！别转移话题！”

“我懂这么多，或许是因为我是你夫君吧，智商都变高了！”

“少贫嘴！说起来，你到底是跟谁学的？我都不曾见你拜谁为师。你所说的问题，叶卿鸢也大概跟我讲过一些，可是完全没有你说的这么清晰明了，简单直白，这足以说明你比她更懂，更通透，这简直不可思议。”

“我啊？我跟自己学的，厉不厉害？我有一天啊，我就梦到自己成为了无上大帝，然后他会的我也会了，除了没有修为，我啥都会了，是不是很神奇？”

“嘁！跟我还隐瞒，不理你啦！”

“乖啦，我说的是真的，你怎么还不信我呢。”

“是吗？那你告诉我，未来的你成为大帝后，有没有娶别的女人？”

“没有。”

“真的假的？我夫君这么优秀，被别的女人欣赏很正常。我不反对你娶别的女人，但我一定要成为老大！听到没？”

“好好好，我就算娶，你若不答应，我也不要好不好？”

“好啊，你果然有娶的想法！坏死了！不要碰我！哼！”

“开玩笑啦傻娘子，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女人，任何人都无法取缔！来，亲一个！”

“讨厌！”

沈羽温柔的抱住牧云曦，轻轻一吻。

有些时候，开玩笑说的不一定是假话，也可能是真心话。

只是她不会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沈羽更不会告诉她，自己虽然成了大帝，却孤身一人，孤独万年。

日日夜夜的所受之苦，难以言明。

追求大帝，寻找巅峰仙道，也只是想让她复活。

疯狂到极致的执念，支撑着他。

没有她，一切都没有了意义。

曾经若有选择，他宁愿放弃一切。

换来今世这样的温馨相处。

沈羽也说不上来到底喜欢牧云曦什么地方。

比她更优秀，更漂亮，更疼爱沈羽的女人，曾经身边比比皆是，哪怕做妾也愿意。

只是他一个都不想要。

因为都不是她。

自己这么爱她，是因为少年时弱小的自己无法保护她，而导致意外离世，自我痛恨的执念？

亦或者内心自我给予的沉重包袱？

他也不懂，也不想懂。

他只知道，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

只要是她就行，无论她是否优秀，是否漂亮。

非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