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要报,天功更不能放过。
只不过打着报仇的旗号,才能师出有名。
“老五,我的话还没说完,不是不报仇,而是要讲究方法。”
“盲目行事,早晚会把我们兄弟,也会成了他的盘中餐。”
“老五,你忘记了王龘身边带着的狼耳少女了吗?那可是所有大势力联名通缉,更连漓泱至尊都要捉拿的人物。”
“我会将这件事情传给命运神殿,你去暗中联系暗杀者协会。”
“兄弟之仇,不共戴天!”
“如此,可行否!”
驴三化身的是一个英俊的少年郎,一对黑驴耳朵矗立出来,配合着那一张少年书生,饱读诗书的面孔,完全看不出来会是这般阴狠。
谨慎,不代表怕事!
只有谨慎才能活的长久……
类似鸡四,早晚都得死。
“哼!驴三,这特么还像句人话,算爷没看错你这头驴。”
“爷刚才确实冲动了,这个计划爷很满意。”
“但也不代表百分百成功,爷要找一条退路。”
“老六,你生性憨厚老实,这等事情实在不适合你。”
“带上我的狗毛,去东州城北方距离三千五百万里的山脉,那里有一位流浪隐世的僧人叫枯木。”
“即刻启程赶往,去了就报我的名字,枯木大师必会收留你。”
“如果我的本命狗毛燃烧起来,就证明我们兄弟失手了,请枯木大师出手相助,他欠爷一个人情。”
“老六,爷与你三哥的性命,可就交托在你的手上了。”
“若此番不死,爷请你去万花楼,好好快活几日。”
苟日德两条腿张开,顺手从裤裆拔出了一根足有尺长的毛发,瞬间递到了猪六的面前……
“五……五哥……咱……咱老猪是老实人……可咱老猪不……不傻……”
“你……你……你从裤裆拔毛……还……还要让我老猪……用手去……去接……”
“你拿老猪……老猪我……开涮……”
“老……老猪我……虽然常年不洗澡……可……可你……不能这么……欺负老实猪……”
猪六直接倒退了七八步,声音虽然结结巴巴,一张猪脸上充满嫌弃与恶心,咱老猪确实又懒又脏,可踏马裤裆拔出的毛……
“老六,你个吃糠的蠢猪,竟敢嫌弃爷……”
“这是爷救命的狗毛,代表爷的身家性命……”
“你敢嫌弃爷,让你拿着就拿着,那这么多废话。”
“好你个老六,你是忘记了三年前万花楼嫖妓不给钱,险些被人下锅清蒸的事了吧!”
“那是爷花了三倍赎金,才把你救出来,做人不能忘本,做猪更要厚道啊!”
苟日德声音立刻高了八度,当场就是教训起了猪六,更是把猪六的底牌都给掀了……
“放……放屁……明明是你带我去……装……装大爷……”
“事……事后身……身上没钱……把老猪俺给抵了……”
“还……还是老大……把……把俺老猪给……赎出来的……”
“去就去……老猪是给老大报仇……不……不然才不会接你这……狗日的鸟毛……”
猪六怒气冲冲的接过了狗毛,一脸嫌弃的冲上了河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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