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梦寐以求之事,是他心心念念想要做的事。
消灭北凉,侵占他国。
将北凉变成自己的附属之国,把北凉的子民变成南渊的奴隶,江山美人,悉数尽收囊中。
想想,都觉得美好!
“如此,就要看宋王的本事了!”
拓跋律勾唇浅笑,“等着兵防图一到,排兵布阵之后,我就亲自领兵出征,踏平北凉!”
宋墨行礼,“是!”
“对了,送你的那几个美人,可还满意?”
从书房出来之后,拓跋律便换了口吻,倒是透着几分轻松自在,以闲聊的口吻,说着风花雪月之事。
宋墨神色稍稍一滞,转而笑道,“多谢狼主,这几个美人着实是天姿国色,叫人很是欢喜。”
“喜欢就好!”
拓跋律朗声大笑,“横竖宋王妃怀着身子,也伺候不好你,倒不如好好享受我送你的美人,大家都是男人,有些事不要太过在意,女人嘛……只要手中有权,要多少就有多少,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宋墨微垂了一下眼眸,“狼主所言极是。”
“狼主!”
窦真上前行礼。
身后,跟着西苑的那位月盈姑娘。
哦不,现在不该称呼为姑娘。
而是月姬。
月姬行礼,温柔缱绻的喊了声,“狼主!”
“过来!”
拓跋律招手。
月姬扭着小细腰,款步行至拓跋律身边,“狼主?”
“宋王觉得,我这月姬如何?”
拓跋律问。
宋墨隐约能猜到拓跋律的意思,含笑应了句,“娘娘绝色。”
“世间美人无色,所谓绝色还真是不好找,都是各有千秋,各有风情罢了!”
拓跋律伸手,轻挑起月姬的下颚。
瞧着怀里的月姬,拓跋律忽然想起了怀着身子的洛长安。
有些人,你一眼就刻骨铭心,怎么都忘不掉。
比如说,臣妻。
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相比洛长安,月姬总归少了点韵味,哪怕是模仿洛长安,也是光有皮相无内相。
宋墨笑而不语,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
许是觉得无趣,拓跋律忽然伸手拂开了月姬,赝品终究是赝品,不管怎么做都不可能变成真的。
“狼主,如果没有什么事,臣先告退了。”
宋墨行礼。
拓跋律回过神来,“怎么,宋王妃怨你了?”
“孤舟温柔体贴,怎么会怨怼于我,不过我这数日不曾见着她,心里空落落的,她如今还怀着孩子,怕是会悬心担虑,我总归要去看一看的。”
宋墨的解释,合情合理。
拓跋律想了想,“倒也是我思虑不周,这样吧,我陪着你一道去看看。”
宋墨心头一紧,“狼主?”
“走吧!”
还不等宋墨拒绝,拓跋律已经先一步往前走去。
不只是宋墨数日未见想得慌,拓跋律自那日宫宴之后便再没见着,这心里就跟猫爪子挠似的,也是惦念得慌,可不得趁着这机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