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的脸色带着戏谑的笑容,问锄头另外一端满脸惊慌失措的吕刚,吕刚甚至已经傻到连松手都忘记了,随着徐云把他举起的离地高度越高,他抓住锄头的手就握的越紧,似乎这破锄头能给他安全感似的。.
“知道你刚才那一下如果真的砸下去,知道是什么罪吗?”徐云冷笑:“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条,故意伤害他人身体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致人重伤者,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致人死亡或者以特别残忍手段致人重伤造成严重残疾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甚至是死刑。”
一群村民哪懂得什么这法那法,他们只知道在村子里,谁的拳头硬,谁就说了算。支书家有四个儿子,都是身强力壮,能打架的,他的拳头硬所以他才能当支书。
原本一群喜欢靠着拳头解决问题的村民,根本不可能了解法律的意义,或许他们也听说过要做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但真的去遵纪守法的,那可就少之又少了。如果真的用法律解决的话,这山村大多数人都犯过法,至少全村有百分之三十的人家是买来的媳妇,这就会牵扯相当一大批人犯了买卖人口的大罪。
徐云看着这群一脸茫然的村民无奈的摇摇头:“算了,说了你们也不懂。那我就用直接一点的方式告诉你们,如果你刚才伤了人会比现在还要惨一百倍,一万倍。”
话音刚落,徐云突然将手中的锄头横甩出去!措不及防的吕刚直接脱手,惯姓让他猛烈的撞在老阮家门口的粗壮柳树上,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这一下可把吕刚整个人五脏六腑都撞了个七荤八素,痛苦的吕刚躺在地上直打滚。
徐云突然上前一锄头猛楔下去!锄头犹如一道闪电,紧擦着吕刚的脑袋旁边,将地面楔出一个深坑,而锄头也牢牢的钉在了地面上。刚才还疼得满地打滚的吕刚一下就呆住不敢乱动了,要知道刚才如果这锄头是楔在自己的脑袋上,自己的脑袋恐怕就彻底爆掉了。
老吕也被吓得差点突发了心脏病,他两个儿子,小的那个跑出家门好几年没回来了,虽然大的这个脑子有点问题,有点二愣子,但至少能给他老吕家传宗接代啊,若是这个再出点什么问题,那他可就真没法活了,怎么对得起老吕家的列祖列宗啊。
“我真不是个喜欢用武力解决问题的人,但是,如果你们逼我,我也绝对不会含糊。”徐云道:“你们要是觉得你们耐打,或者是觉得我不敢下死手,那就撸袖子跟我干一架试试。反正咱都知道,平时警察都不来,今天是大年三十,肯定也没人管。我就给你们两条路,要么抓紧时间滚蛋,回家跟老婆孩子吃团圆饭,要么在这里跪了,之后我给你们送医院。”
徐云这气场实在太大了,这群原本准备跟老吕家站站场撑撑面儿的村民都有些怯了。
“怎么?二百多万的车送你们去医院,还嫌掉面儿?那总比坐急救车有面子吧。”徐云指了指自己的黑色卡宴:“该动手的就动手,少墨迹,快点的,痛快快的,别都跟个娘们儿似的,墨墨迹迹。”
二百多万的车!?不管是这群手拎家伙的村民,还是那群围观的村民,全部都倒抽一口凉气,就算是他们全村几百户人家的钱都加一起都买不起这大铁王八啊!
之前还跟帮忙的村民说要砸了他们汽车的老吕也惧了,别说二百万的汽车,就算是二十万的汽车放在他面前,他也不敢砸啊。这要是给人碰坏了,别说砸锅卖铁了,就算是卖媳妇卖命都赔不起啊。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一伙人腿都软了,眼前这城里人显然是又有钱,又有本事,又能打的超级牛逼大纨绔啊,这可是只有太弯偶像剧里才有的人物啊。不好意思,估计这群村民也不知道啥叫太弯偶像剧。
“狗曰里,我还就看看你能把我杀了还是怎么地!”吕刚果然是二愣子中的二愣子,身边连一个敢帮他吕家说话的人都没了,竟然还这么不知死活的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泥土,双臂使劲儿,嗷的一声把徐云楔入土地里的锄头拔出来:“我跟你说!今天咱俩这事儿就没完!不是你死就是我……啊!”
吕刚的话还没说完,就是一声惨叫,徐云哪有功夫听他在自己面前跩成语啊,不等吕刚把话说完,一个大嘴巴子就抽了过去,硬是把吕刚抽的腾空完成了七百二十度转体,这动作要是在自由体艹比赛里使出来,绝对能赚个高分。
可惜吕刚自己不争气,落地的时候摔了个狗吃屎,门牙都掉了三颗,天生就不是练习自由体艹的材料啊。
“肯定是你亡。”徐云不屑道:“你还真是跟你弟弟吕宝一样,给脸不要脸。”
一旁的老吕突然被徐云的话给震的浑身一阵颤抖,他瞪大眼睛看着面前徐云这尊“神仙”,突然间就老泪纵横道:“你知道我儿子吕宝在哪?!小兄弟,我求求你,你告诉我我小儿子在哪,我给你跪下赔不是,我给老阮和清霜跪下赔不是,我发誓我再也不找老阮麻烦了,只求求你告诉我我那小儿子在哪!”
吕刚的脸肿的老高,但他却屡教不改,竟然还跑上前怒道:“爹!你求他什么!今天我非把他弄死!什么叫不给老阮找麻烦了,我跟你说,你要是不让老阮把闺女嫁给我,我今天就跟你拼命!”
吕刚这二愣子的行为被全村围观的村民一阵狂嘘,就这样的儿子,落在谁家谁都头疼,连自己的老子都这么对待,谁家又敢把闺女嫁给他啊,真是不知道好歹。
“把你家这大傻子给绑了送回去,我就跟你说。”徐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