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牌之所以能够在最关键的时候生效,正是因为它不为人知。”潘尼斯摇头道:“如果一开始就用上它的话,你早有了防备,那么这一次就不可能一击奏效了,毕竟这已经是我最后一张底牌了,如果不能保证它的效果,那就会让我感觉非常困扰的,所以我当然要留在最有把握的时候才把它拿出来。”
“你说的话我可不怎么相信呢。”诺拉看上去一点也不像一个濒死的人,态度也一点不像正面对着杀死自己的人,平静的微笑着说道:“这些年来,我们最关心的人就是你,研究最多的人也是你,从一百一十年前起,你就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几十年来,我们三个心里都很清楚,如果说有人能破坏我们的计划,那么那个人一定是你,所以我们仔细的研究过所能收集到的关于你每一场战斗的情报,尤其是你的那些经典战例,我们更是一遍一遍研究过,对于你的一些习惯,我们甚至比你自己都了解,所以你说这是你最后的底牌,我一点都不信呢。”
“呃,不得不说,你们真闲。”潘尼斯挠挠头,有点尴尬的说道:“为什么不相信呢?”
“你这个人,无论是多年前,还是最近几次,都有一个没有改变的习惯,你在战斗前,总会吧一切都准备好,你通过种种手段,让自己拥有很高的胜算之后,才会投入一场战斗,也就是说,你从不会去做没有把握的事。”诺拉轻声解释道:“这一次,达拉克的死是个意外,你提前并不知道那个刺客的存在,然而你还是来了,就说明你有可以同时面对我和达拉克两人还可以取胜的信心,然而仅凭着一张发之弓,还做不到这一点,所以我敢肯定,你还有其他底牌,而且比这把弓更强,强到能够拉平咱们双方的实力差距,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告诉我你藏起来的底牌到底还有什么?”
“唔,被看穿了啊,其实为了应对你们,除了发之弓外,还有另外三张底牌,只是那三样东西都是一次‘性’的,如果不到必死的那一刻,我是绝不会动用的。”潘尼斯苦笑着说道:“那是别人借给我的,一支箭,一块鳞片和一颗珍珠而已。箭是和发之弓配对用的,只要‘射’出,你们两个必然有一个会死,没有幸免的机会,而鳞片贴在自己的身上,二十二小时内,体表会一直覆盖着一层像蜥蜴人一样的鳞片,让持有者拥有蜥蜴人般的防御能力和灵活‘性’。至于那颗珍珠,吃下去以后,五分钟内多重的伤都可以复原,所以其实我并不介意像对赫尔那样,和你们硬碰硬的正面‘交’战,因为有了珍珠的保护,我从真正意义上来说,是绝不会死的。”
“果然,我就觉得你不会只带一张弓做底牌。”诺拉猜中了答案,像个小孩子一样得意的说道:“你的这个习惯,让我们感到非常困扰,我们很担心你不来,因为你不来的话,我们的计划就没有办法继续下去,但是同时我们又很担心你真的会来,因为你一旦来了,就代表着你已经自认为很有胜算了,我们可不觉得你是个狂妄自大的人,不会盲目的自认为有胜算reads。”
“曾经我盲目过一次。”潘尼斯叹了口气说道:“不过那次的结果,你应该是知道的。”
“面对吾主那一次吗?呵呵,那次就算是你盲目了吧。”诺拉的身体忽然晃了晃,勉强把握住平衡,慢慢的原地坐下,自嘲的笑了笑说道:“有点累了,坐下休息一会。嗯,但是有了那次教训,你更不会盲目的自认为有胜算了,所以,我们真的很担心。”
“于是呢?”潘尼斯的笑容更苦了,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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