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坡有点恼羞成怒,不过还是不让自己爆发出来,他吸了一口气后再问:“你洗澡为什么那么久?”
“谁规定男人洗澡就很快的?这酒店客房钱这么贵,我呆在浴缸里泡澡不行吗?而且,我也只是泡了二十来分钟而已,你确定你洗澡没有二十分钟?”说完,张正拿出了录音笔笑道:“你这问题暴露了你一直在偷窥我的行径,我会交给我律师和大使馆的。”
松坡脸差点没被气歪,他凑过身来看着张正死死的,笃定的说道:“我知道是你干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张正假装茫然的说道。
“不是吗?我知道你肯定是从浴室窗户爬出去然后去干掉了议员,接着又回来给我们开门的,要不然你怎么可能给你打的三个座机电话也不接?”松坡低声道。
张正也凑过身子挨着他笑了笑:“你是在侮辱自己的专业吗?我谁你二十分钟时间,你试试从这里跑到对面大酒店干掉对方?你的脑洞可以,但不合理,也不可理喻,我如果是你,我会封锁全境彻查凶手,而不是只会准对一个毫无干系的人,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其实松坡不是对张正有意见,只是张正以前的名头太过响亮,这么一个特工来新家坡松坡下意识的就觉得他有问题,其实这一开始就带着有色眼镜看人的态度,松坡心里多少想要和张正抖一抖的念头,只是没想到自己一点证据也找不到。
输者,不管你说什么感觉都是多余的。
松坡懊恼的站起来准备撤离,张正笑道:“不打算把你的监控和窃听器移除掉吗?是不是非要让大使馆的人来现场采取?”松坡
松坡咬牙切齿的一挥手,示意手底下人去移除掉那些污点证据,他自己也亲自来到了浴室看看新的沐浴乳和洗发水有没有被张正动过的痕迹。
不过很让他失望的是,洗发水和沐浴乳都被拆开过了。
他身后,张正冒出来笑道:“是不是想要看看我有没有动过这两样东西?如果没动,说明我借着洗澡的事情去干其他事情了,不过我说了,我真的早洗澡,我也不知道什么议员被杀害的事。”
松坡摔袖带着手下人走了。
张正目送着他们离开了房间以后,转过身来拿起自己刚才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直接拆开了以后,在手机卡边缘发现了刚才松坡手下偷偷放入的窃听芯片,他嘴角微微一笑。
上了车的松坡对阿勒说道:“窃听器装上了没?”
阿勒点点头:“只要他打任何号码我们都能窃取窃听到。”
说着,他们车上就打开了一个窃听总控的设备。
就在这时,张正的号码拨打了一个陌生电话。
松坡脱口道:“赶紧窃听!”
电话打通了以后,张正的声音响了起来:“我知道你们在听,我随便用我手机给另一个手机打电话试试,松坡先生,我明天回国了,下次再来新家坡希望还能见到你啊。”这语气和笑容简直让松坡差点没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