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跟老子顶嘴”那大汉恶狠狠地走上前来,一脚踹在任青云的腰上,“看老子不踩死你,竟敢到我们风云道场撒野”
“说,是不是你干的。”那大汉踹一脚,问一句。
任青云直接被打懵了,但却不肯背这黑锅:“不是我”
“还敢嘴硬?”又是一脚踹过来,“看你抵赖多久”
“我是冤枉的,我……我愿意对簿公堂”
“公堂?”那大汉恶狠狠地笑了,“在大荒东都,你区区一个散修,知道衙mén是朝哪边开的么?”
“**,还敢跟老子顶嘴,看样子不打残你,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那大汉说着,脚下加力,直接踹下任青云的后背。
任青云被连踹好几脚,好在要害没有被伤到。见这大汉致命一脚踹过来,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一个鱼跃飞冲,朝mén外冲了出去。几个起落,就冲到了mén外大街上。
“哈哈,这小子居然敢跑?”那大汉好像一个逗nòng猎物的猎人一样,见到任青云挣扎,反而觉得更加刺ji,肆意大笑着,“哥几个,给我追。我倒要看看,这小子长了三头六臂,敢跟咱们风云道场过不去?”
任青云一路狂奔,他内心只有一个念头:“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就算告到衙mén去,我得还我一个清白。”
直到此刻,任青云还是觉得自己被冤枉。却没有想到,对方是故意讹诈他。
东荒大都,是帝皇级别城市,人口之多,已经到了一个夸张的地步。东荒大都分有八mén。
每一mén都设立一个府衙。风云道场在北mén一带,归北mén府衙掌管。而八大府衙上面,则是统一归大都皇城的城主统管。
任青云一路狂奔,一口气冲到府衙mén口,抡起大锤,对着府衙mén口的大鼓猛捶一通。
心里冤屈无比。好端端的,被人一顿狂殴,这口气,换谁都咽不下去。
咚咚咚咚咚
任青云双臂狂抡,将那大鼓擂得咚咚咚狂响不已。
府衙mén口的银甲卫士喝道:“来者何人,为何击鼓?”
任青云叫道:“小人任青云,来自地周分舵。有重大冤屈申诉。”
“地周分舵?”两个银甲卫士对望一眼,淡淡问道,“有什么冤屈?且说来听听。”
“小人在风云道场租用灵阵修炼,每日支付灵石,从未赊欠。不想今日练功完毕,却有人诬陷小人毁坏了他们的灵阵,不问青红皂白,毒打了小人一顿。”任青云满肚子的委屈。
“风云道场?”那两名银甲卫士对视了一眼,心中却是冷笑,有些同情地看了任青云一眼。
其中一人道:“既是毁坏了他们的灵阵,照价赔偿便是。何苦纠纷?”
“那根本不是我毁坏的”任青云气恼之极,继续敲鼓,“我要进府衙,找府主大人申冤”
左边那银甲卫士冷笑:“你以为谁都能见府主大人呢?”
那银甲卫士心里冷笑,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轻人,那风云道场的场主,是府主大人的小舅子,你到这里来申冤,那不是自讨苦吃么?
天底下,哪个姐夫会撇开小舅子,向着外人呢?更何况这外人还是一个在东荒大都无依无靠的外来分舵散修。
右边那银甲卫士倒是实在人,劝道:“年轻人,依我看,你还是照价赔偿得了。这事闹大了,你也折腾不起。”
任青云心中一沉,怎么府衙的卫士却也如此不辨黑白?听都不听他的冤情,反而劝他赔偿?
难道说,这府衙也不是分辨是非黑白的地方?
“嘿嘿,小子,我看你往哪里逃”就在任青云在府衙mén口迟疑的时候,后面那魁梧大汉已经追上来。
任青云一脸怒气,呛啷一声,拔剑在手:“阁下,你不要欺人太甚。你明知道那灵阵不是我毁坏的,却要诬陷我,到底是何用意?”
那大汉悠悠然走上来,朝那两名卫士打了个招呼:“二位,今天是你们当值啊?正好,这小子毁坏了我风云道场的灵阵,却逃跑抵赖。二位帮我拿下他,治他一个毁坏道场的大罪。”
“呵呵,这个好办。”左边那银甲卫士笑着说道。
任青云心里顿时感到一阵凉飕飕,他有一种落入虎xùe的感觉。敢情,这风云道场的人,和北mén府衙是一丘之貉?
那两名银甲卫士一左一右,将任青云围住。左边那名银甲卫士冷声道:“小子,我劝你是束手就擒,在府衙面前顽抗,格杀勿论”
任青云面sè大变,再看看那风云道场的魁梧大汉一脸得意的坏笑。一下子,他全都明白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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