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些心思慎密的,更发现苏辰长老送客出门的时候,那表情里,居然还带着几分敬畏和恭敬。
发现这一幕的人,更是心里直嘀咕:“难道这二位年轻人,来头比苏辰长老还大?这是什么来头?难道是总殿来的使者不成?”
好在苏辰作为长老,威压强大。所到之处,虽然遭遇了许许多多奇怪的围观,却没有人胆敢放肆驻足,更没有人敢出声议论。
一路走出丹仙东殿的主殿,任苍穹停了脚步,淡笑道:“苏辰长老,你是大忙人,就此止步吧。”
苏辰轻叹一声,神情却带着几分黯淡之色,微微点了点头,眼光闪烁之间,仿佛在做着什么艰难的决定,又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苏长老,你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任苍穹看他这副样子,微微皱眉,问道。
“唉……”苏辰长叹一声,喃喃自语道,“说起来,倒是让阁下笑话了。我这里,确实有个不情之请。但我苏辰与阁下也只是初识,因此难以启齿。”
苏辰一片唏嘘,欲言还休,不过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说道:“长空阁下,我苏辰舍掉这脸皮不要了。想请你帮一个忙。你放心,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只需要半天,顶多就是一天时间。只要阁下肯帮忙,多少报酬,只要我能力范围内,都愿意支付。就算是我能力所及拿不出来,我也会央求殿主大人,先预支我一些。总而言之……”
苏辰越说越急,说着说着眼圈便是红了,其他书友正常看:。
在任苍穹看来,这苏辰长老一直都很稳重,一时间如此失态,倒是让他略感惊奇。
而且,这苏辰地位如此之高,又有殿主尺恒雨做靠山,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难题,要来求自己?
任苍穹虽然不是什么古道热肠的人,却也不是铁石心肠。尤其是看到这苏辰长老如此失态,倒有些看不过去。毕竟,自己多少还欠着苏辰一个人情。
不管怎么说,来这丹仙东殿,苏辰是有引见和解围之德的。
当下说道:“苏辰长老,你有什么难题不解?以我看,丹仙东殿势力滔天,神通广大。如果连尺殿主都解决不了的事,只怕我……”
苏辰点点头,擦了擦通红的双眼,说道:“长空阁下,我也知道,交浅不言深。只是,这些个月来,我已经想尽一切办法。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可想了。不管怎样,请长空阁下去看一看。”
“看什么?”任苍穹问道。
“是这样的。五个月前,我妻子忽然得了一种怪病,整日嗜睡,魂不守舍,终日恹恹,萎靡不振。枉我号称药王,自己爱妻得了病,怎么查,都查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各种丹药,各种疗法,始终不得要领。我请了殿主大人,请了太上长老,他们也想了许许多多的办法,但始终找不到病根。有人说这是精神力的问题,有人说这是中了奇毒……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尤其是这半个月来,她的气色越发不佳,一天十二个时辰,倒有十个时辰在昏睡。剩下两个时辰,也是昏昏沉沉,不清不醒。”
“哦?”这是什么怪病?嗜睡的原因,任苍穹一下子想到了许多,“像嗜睡症,失魂症,龟息自眠症,这些症状,似乎都与苏辰描述的症状不太一样。”
“那么,难道是中了什么奇毒?伤心花,情根草,灭魂烟……”任苍穹脑子里闪过许许多多毒物,却也觉得不像,书迷们还喜欢看:。
如果是中毒的话,以尺恒雨他们的神通,不可能看不出来的。
苏辰见任苍穹沉吟不语,只道这位长空阁下没有什么兴趣,不由得一脸黯淡,无奈轻叹。
任苍穹却道:“如此怪症,需要现场看一看。走,苏长老,我随你去瞧一瞧。若是瞧不出端倪来,却……”
“那也不怪你,绝对不怪你。”苏辰喜出望外,连殿主尺恒雨都解决不了的难题,苏辰确实有些病急乱投医,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苏辰也顾不得回丹仙殿请假,直接发了一个传识灵符给尺恒雨告假。
而在丹仙殿内,尺恒雨正和水长东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收到传识灵符,接过一看,眉头微微一皱,随即露出些许微笑,心中叹道:“苏辰啊苏辰,希望你这次能遇到一个福星。”
显然,尺恒雨对苏辰妻子的事,也甚为抱憾。丹仙殿殿主,药圣头衔,竟然解决不了一个昏睡的问题,想起来,尺恒雨也觉得有些汗颜。如今听说苏辰请到了长空阁下去,倒是替苏辰燃气了几分希望之光。
水长东却是打趣道:“尺老儿,瞧你那小样。是哪个小情人给你传识不成,笑得牙齿都快掉下来了。”
“呵呵,水老哥见笑了。”尺恒雨对水长东这种没营养的玩笑,并没有什么兴趣。
水长东心里总是不得劲,来了这么多天,他总觉得这尺恒雨好像心事重重。早先一天到晚见不到人,这回终于现身了,却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水长东不禁心里头有些气。觉得这丹仙东殿不够重视,没有给足他所期待的面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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