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果夫的脸上年个青一阵红一阵,这些事情有些他是了解的,有些却也一样是被蒙在鼓里,徐恩曾有些地方的确做得太过分了。</p>
想杀郑永的手下倒还可以遮挡过去,可把枪口对准郑永,只怕神仙也救不了他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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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我是不想管的了。”陈果夫铁青着脸色终于说出了这么一句话。</p>
郑永微微笑了一下:</p>
“陈主任,我就是把我知道的情况给你说一下,至于具体怎么处置,晚辈是没有言权利的,相信总裁,相信陈主任都会妥善处置,不会让晚辈失望,不会伤了三军将士之心的”</p>
这些皮球踢给了陈果夫,等于是把一个烫手山芋扔到了陈果夫的手里。</p>
不管陈果夫对徐恩曾有多器重,但事情已经展到这个地步了。陈果夫无论如何也得做点事情出来安抚一下,不然只怕郑永不会那么善罢甘休的。</p>
更加要命的是。郑永明显只说了一半,一定还有很多事情他并没有说出来。</p>
郑永手里握的什么底牌,只有他自己心了最清楚。不到万不得已,或者说没有给他一个他认为满意的结果,陈果夫坚信。郑永早晚会把这个有可能致他于死地的武器亮出来地。</p>
“郑将军,你放心。”恢复了平静的陈果夫说道:“在你离开重庆之前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地”</p>
孔祥熙笑了起来。指着郑永似乎在那责骂:</p>
“你这个孩子啊,好好的一场酒会。让你弄得气氛那么尴尬,等以后有了机会一定要向两位先生好好赔罪。”是的。岳父大人。”郑永平静地说道。</p>
孔祥熙稍稍停顿了下:“祖焘啊,有些事情也不太好明说。其实徐恩曾也不过是被别人给利用地一枚棋子而已”</p>
陈果夫的视线一下投到了孔祥熙的身上,孔祥熙慢悠悠地说道:</p>
“我一直在奇怪近来生地一些事情。那么多事情都在恒渊到了重庆后生了,要说是巧合吧,这也实在太过于巧合了。刚才恒渊说的那个副官,叫楚平,我也曾经见过,但让我倍感奇怪地是,楚平的行动那么隐蔽,其他人是怎么会知道地?</p>
还有,咱们不客气地说,咱们在这你打我一拳,我刺你一刀的,斗了个你死我活,最终地结局无非就是两败俱伤,谁都得不到真正的好处,你说,万一这么地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就是是谁才能最后地得利?我看未必会是你们,也肯定不是恒渊这孩子啊”</p>
陈果夫低头想了会,眼里冒出了阴鸷的目光:“你是说?”</p>
“我什么也没有说。”孔祥熙连连摆着手:“我只管做好我的经济,国家那么多财政上的事情就够我头疼的了,我可没有空插手这些东西,咱们是老朋友了,其实说穿了利益相关,你们要是出了点问题,我看,我的日子也未必就能好过了”陈果夫不断冷笑着说道:</p>
“我是个不愿意惹事的人,可有人要非把拖下水,我也未必就会那么算了。庸之兄,多谢你的一番好意,我会记在心里的,将来总有报答的时候。”</p>
说着让人送进了酒,在几个杯子里倒满了酒,举了起来说道:</p>
“庸之兄,郑将军,过去的一些不快,都随着这杯酒随风散去,我陈果夫不是个小肚鸡肠的人,从此后还望互相扶持!”</p>
郑永没有半份犹豫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酒:</p>
“陈主任,过去我也有对不住的地方,我也不说什么了,我很快就要离开重庆,重新回到前线,将来地方上的事,免不得要多多打扰陈主任,这里我就先谢过了。”</p>
这杯酒下去气氛变得融洽了不少,刚才的那些事情好像从来都没有生过。</p>
可是一场风暴,也许在不经意间就会到来。</p>
世上的事情往往都那么奇怪,昨天还是敌人,可今天转眼间就变成了“朋友”。政治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p>
谁知道再过一段时候,陈家兄弟会不会又想着要置自己于死地?</p>
郑永笑了一下,这些都是以后要考虑的了,起码,在自己离开重庆的时候该做的事情都已经暂时告一段落了,剩下的那些事情,就留给他们去头疼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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