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太爷:“胡说,姜家,那是礼仪之家,前朝就兴盛过的人家,怎么会为了一个出嫁的姑奶奶做出这种事情。若是姜家恼了,就不会是这般行事。”
套麻袋打人,明显不入流吗?周老太爷那是不相信是姜家做的。
没想到周老太爷还有这种见识呢。
周二老爷:“那就是二郎媳妇做的,她一个内宅女子,做出这种事情,休了她,咱们周家容不得这种恶妇。”
周老太爷:“二郎媳妇为何要如此做?你说出去也没人信呀。”周老太爷也觉得二郎媳妇不是个好的,可套麻袋打人,这事就不是内宅女子能做出来的。
周二老爷气的转圈砸东西:“可除了她还能有谁。”
周老太爷看着二儿子:“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咱们在保定府要扎根的,你经营的买卖是不是触碰了什么人的利益。”
以往周老太爷是想不到这里的,可从京城出来的时候,见识到了,所以知道了这里面的弯弯绕绕。
有些人手里的银子不能惦记,人家不惦记你的就不错了,所以心下很是顾忌。
周二老爷言之凿凿:“这里不是京城,这里是保定府,咱们周家在保定府,还没有人敢这么出阴招害我,所以肯定是自己人。”
周二老爷咬牙切齿的:“那个恶妇,肯定是因为庄子上的事情。”
周二老爷:“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宗族不是厉害吗,我就不信宗族里面能容下这样的恶妇。”
说着周二老爷就风风火火的让人套马车,他要去宗族那边,他就不信了,还收拾不了一个妇人。
周老太爷连拦住周二老爷问清楚地机会都没有,缺心眼的儿子就已经风风火火的走了。
周老族长面前,看着鼻青脸肿的周老二,很是嫌弃,以往好歹有几分模样,如今还学会了打架斗’殴了。
越来越不像样子,他们周氏家族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玩意。
周二老爷以往自持身份,在族人面前端足了架子,今儿过来倒是放得开架子,对着老族长就开口告状:“老族长,您瞧瞧我这模样,您要为我做主。”
周老族长心下嘀咕,你周二也有今儿,算了谁让他是当族长的,大人有大量:“老二呀,你在保定府那也是有脸面的人物,怎么如此不爱惜自己,体面都不要了。”
周二老爷气结:“老族长不是我不要体面,是那恶妇,肯定是那个恶妇害我。”
老族长脸色就沉了下来,再怎么不待见,那也是周氏族人,没有让妇人拿捏的道理,太不给男人面子了:“莫非是你房里人。”不然谁能让周二老爷这般模样。
跟着老族长眉头一皱:“都是你平日纵容的,不然何至于如此。”就知道那妇人不是个东西。
周二老爷都懵了,这事能连蒙带猜吗?问清楚不好吗?
周二老爷:“老族长,您说的什么,我再不济,内宅妇人也不敢如此,是二郎媳妇,肯定是二郎媳妇做的。”
老族脸色立刻就变了:“可不能胡说,你如此污蔑一个女子,可知道后果。”
周二老爷听到这话,都掉眼泪了:“老族长您可睁开眼看看吧,除了她还谁能这般恶毒刁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