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身边有当用的人,哪用得着你献殷勤,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想要先生帮着弥补呢。”
姜常喜:“先生,信任呢,弟子什么时候闯过祸。”
这个文斋先生当真是不敢保证的,这位女弟子的路数,先生心里没把握。
才见面,师徒二人还是少说话的好。
坐在酒楼里面吃上饭的时候,天色都已经不早了。
常乐被周澜给洗刷的红彤彤的,让人怎么看怎么喜欢。
姜常喜欣喜的点头:“看着白净多了。”
常乐:“是常喜给我准备的香香好用。”
先生黑脸:“你多大个郎君了,还用那玩意,以后不许用。”
常乐抿嘴,以后肯定还要用的。
姜常喜:“先生那只是寻常的防冻伤面脂,并不是女郎专用的东西。”
先生:“香香,听听,这玩意能是什么。”
姜常喜直接开口:“以后不叫这个名字了,叫冻疮膏,随便谁都能用。”
先生黑脸,好大的口气:“你说了就算?”
姜常喜:“咱们自己的东西,自然是自己说了算,弟子也没有乱说,确实有这个效用的。”
周澜:“先生咱们原来在保定府的时候,冬日里都是抹这个的。手上不在干燥,拿笔都顺畅的多。”
先生瞪一眼小弟子敦敦教诲:“你大了,说话不能娇气。用词用语都当斟酌。”
那是什么用语呀,还‘香香’有没有点规矩了。
姜常乐乖巧的就答应了:“先生,弟子记住了。”
扭头对着姜常喜就变了一副模样:“你帮我抹上。”
先生气的吃不下饭了,明明挺好的小郎君,在外面的时候,也是独立自主坚强聪慧的,怎么到了女弟子身边就变了呢。
姜常喜为常乐说好话:“你怎么还学会了逗先生玩。”
说的那是什么话,这什么样的弟子呀。先生恨不得把两人逐出师门。
摆摆手就把人打发了,多看一眼都伤身。
都是远行了一路的人,自然是早早歇息,明日一早出发,晚上就能回到府上了。
姜常喜随着常乐去了屋子,周澜脸色不变,理所当然的跟在身后。
姜三老爷同夫人也是想要同儿子说说话的,不过明显人家三个孩子没有邀请,屋门都关上了。
姜常乐同常喜有说不完的话,周澜在边上就去个给小舅子媳妇倒茶水润喉的角色。
还要时不时的询问一句:“累了吗,要不要歇着。”
三遍之后,小舅子就嫌弃周澜碍事:“你若是累了,就去歇着吧,我们这边不用你。”
周澜:“不,你们这边很需要我。”
然后继续给两个人添茶倒水,竟然就剩下这么一个功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