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家庭稳定,周澜左思右想之后,让先生自己想辙去了。周澜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内心活动都泛滥了。
一个人就能整出来一出大戏。先生说了半天,瞧见自家大弟子竟然没注意听,怒瞪周澜:“说你呢,你走什么神。”周澜抬头,一不小心,竟然还是被围观了。
心虚的很,更不知道,刚才先生都说了什么。姜常喜同常乐也看着周澜呢,为何这种时候走神。
对大贵,对先生,当真一点都不关心吗?周澜脸色涨红,憋出来一句:“先生说得对。”这个多少也该给先生点应援。
先生差点直接打人,对什么对,他说什么了,就对。这大弟子是不是觉得已经入仕了,看不起他这个先生的见识同学识了。
觉得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先生一张脸也是风云变色的,对着周澜那已经不是一般的恼怒。
常喜扑哧就笑了,常乐厚道一些:“先生在说大贵。”这算是给这个姐夫提点一二。
话说也是为了让先生能息怒。周澜失口,开口就七零八落的:“大贵,大贵的事情,还是常喜做主,先生,弟子,弟子怕是不能为先生……。”先生黑脸,怎么就感觉那么糟心呢:“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的玩意呢?”原谅先生,脑子不如弟子活泛,没想那么多,所以真的没听懂。
常喜也用那种看透你的眼神瞧着周澜,不过眼神偏冷。让人后脖梗子汗毛竖起来的那种。
唯独常乐,有点蒙圈:“姐夫你在说什么,大贵同先生有什么关系?”额,好吧,本来没关系的,如今被你一说,必须扯出来点关系了。
周澜暗恨,就说自己不该胡思乱想,你看看终于被他胡思乱想出来问题了。
更小舅子,懵懂就能无知的瞎说吗,坑死人了。姜常喜冷飕飕的瞟一眼周澜,若无其事的安抚先生:“先生息怒。”周澜:“先生息怒,是弟子眼界不够,是弟子……”可怎么解释好。
为难死人了。先生皱着眉头:“直说,别绕弯,说实话。”人家作为先生还是很干脆利索的,就怕大弟子磨磨唧唧的。
周澜期期艾艾的看向姜常喜,然后对着先生:“弟子思想狭隘,觉得毕竟那个有流言蜚语吗,怕先生同大贵觉得愧对彼此,所以……。”然后再次看了姜常喜,再看看先生,狠狠心,取舍就在这瞬间定了,他还是要对媳妇更负责一些。
先生还是自己挣扎吧。直接说道:“是弟子小看了先生的高洁,小看了大贵姑娘的傲骨风姿,怎么能被流言蜚语所困?弟子敬佩先生的风骨,更敬佩大贵的侠女风范,不为外物所扰。”看一眼常喜,中了吧,他可当真没有撮合先生同大贵,他句句都在把先生往圣人的方向捧呢。
尽管对不起先生,可能辜负了先生的情谊,可对得起媳妇呀。所以周澜最后,那是很愧疚的又看了一眼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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