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又不得不那么做,他必须帮林家把这件事情压下去,毕竟当年那件事情,又怎么可能没有绣衣卫参与其中呢?
他和林家,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林家若是被陛下抛弃了,那自己也就离那一天不远了。
所以他哪怕明知事不可为,也还是冒着风险提了一嘴,就是怕皇上忘记了。
回到北镇抚司之后,他马上下令通知江南,把张胜安排去的人都盯紧了,有什么消息及时传回来。
而此时的林虎,就没有他那么放松了,在得知张胜派人去扬州的消息后,他是心急如焚。
这要是换了别人,林虎也不会这么担心,可坏就坏在,这人是张胜派过去的。
虽然这事儿一看就是张凌的手笔,可张胜那是什么都能干得出来的人,张凌可未必管得住他啊。
于是他也顾不上那么许多了,直接吩咐亲卫,也带人去扬州,保护儿子的安全。
而随着燕国公府的人出发,整个京城顿时热闹了起来,他们都纷纷等着看戏。
而此时的张胜,在得知燕国公府派了人之后,他直接让王越点起三千兵马去扬州。
王越这一走可就热闹了,林虎一看,张家这是铁了心了,自己不能坐以待毙,于是他也派了兵,不过他派的可不是三千兵马,而是五千。
这下事情顿时闹大了,天正帝不得不出手了。
御书房中,此时的天正帝,看着眼前站着的这两个人,很是头疼。
“都说说吧,你们打算干什么?这一个两个的都派兵去江南,这是打算造反不成?”天正帝道
“启奏陛下,臣之所以派兵去江南,完全是因为勇毅伯先派的兵,臣是担心犬子的安危,所以才不得不派兵,还望陛下明察。”林虎道
“皇上,这老头他恶人先告状,臣之所以派兵去江南,完全是因为灵觉寺的惠安禅师。”
“臣收到了消息,说是惠安禅师圆寂了,而在惠安禅师圆寂之前,他儿子去了灵觉寺,结果第二日惠安禅师就圆寂了。”
“臣怀疑是他儿子下的毒手,怕扬州的官员们,畏惧他燕国公府的权势,不敢查此案,所以我才会派人前去。”张胜道
“简直是一派胡言,皇上,勇毅伯此言简直荒谬,那惠安之死,和犬子有何关系?”
“即便是真的有何关联,那自有扬州官员调查,何须勇毅伯派人去?我林家世受皇恩。”
“若那惠安之死,真的和犬子有关,那臣也绝不会包庇于他。”林虎道
“好了好了,朕知道了,勇毅伯,那惠安与你有何关系,值得你这么大动干戈?”天正帝道
“陛下,那惠安禅师,与我那妾室的父亲相交莫逆,如今那惠安,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臣无论如何都要管上一管。”张胜道
“嗯?你说的可是那,前扬州知府刘泽?”天正帝道
“陛下,正是那刘泽,陛下你是知道的,臣身边的女人不多,所以自然就...。”张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