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所说的这什么酒楼,秘方,也都只是你的一面之词。且不说,你是否当真有那么神奇的秘方,就算你真的有此秘方,你敢保证你这秘方,真的可以让你日进斗金吗?”
楚墨挺胸抬头,信誓旦旦的点了点头:“孤的荷叶鸡就是最好的证明,孤既然可以凭借一直荷叶鸡,就能够在短短半个月内,为青灵两州的百姓筹集到了数百万的赈灾款。右相对孤的这个想法,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楚墨嘴角轻哼,对着宇文成化淡淡的笑了一下:“右相若是不信孤这法子能够日进斗金,那不如咱们再来对赌一场如何?”
宇文成化笑了笑,表情玩味之极:“殿下,你乃堂堂楚国储君,为何张口闭口就要与人对赌?跟那市井赌徒又有何区别?”
“右相莫不是上次输给了孤,现在害怕得不敢跟孤再赌一场了?”楚墨语气带着嘲讽,直接用处了激将法。
既然这家伙一直跟自己过不去,楚墨也不介意,再搓搓他的锐气!
宇文成化不气不恼,面对楚墨的激将法,始终淡定自如!
“微臣并不是害怕输给殿下,只是微臣觉得这场赌局毫无意义,殿下的法子若是真的能够日进斗金,那对于楚国推行新学策来说,自然是极好的事情,若是殿下的法子不奏效,那到时候影响的,也只是殿下的声誉而已。”
“这么说,右相对孤推行新学策的想法,没有异议了?”楚墨抓住话头,当即又拿回了主动权。
宇文成化点点头,回道:“殿下准备得如此周全,微臣自然不敢再有异议,只不过,这丑话还是先放在前头,若是殿下这新学策推行失败了,殿下又该当如何?”
楚墨一听,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眼睛微微眯起:“右相想让孤如何?”
“微臣想让殿下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立下一道军令状,若是殿下的新学策真的能够在楚国顺利推行,那臣等对殿下自然更加拜服,但若是殿下这个新学策推行失败了......”
宇文成化说到这里,声音便戛然而止。
他是在暗示楚墨,自己将惩的内容出来,以此,才能让在场的文官们完全信服。
到时候,楚皇就算要怪罪下来,那也是楚墨自己说的,跟他毫无关系。
这老狐狸的老奸巨猾,由此可见一斑!
楚墨此刻,已经是骑虎难下,索性也就豁了出去,一咬牙,冷笑道:“若是新学策推行失败,孤自愿让出东宫之位,这样,右相可满意了?”
听到楚墨主动说出了宇文成化最想听到的回答。
他这才见好就收,顺势对着楚墨笑道:“既然殿下如此自信,那便依殿下刚才所言。若是这新学策无法顺利推行,还劳烦殿下自己让出东宫之位。”
此话一出,满朝文官,再次一阵哗然。
“什么?右相竟然让太子殿下以东宫之位来立军令状?”
“虽说殿下此前痴痴傻傻,但如今似乎已经恢复了神智,并且又为楚国办成了好几件大事,现在若是轻易废除了太子,恐怕有些不妥啊!”
“这是右相和太子之间的争斗,咱们人微言轻,又能多说什么?”
不少大臣纷纷小声议论,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替楚墨说上几句公道话。
就连那三个文坛泰斗,似乎也希望楚墨拿东宫之位来对赌。
唯有这样,他们才能对楚墨有一点信心,相信他可以彻底施行新学策。
楚墨暗道果然,这右相的心思,还真不是一般的恶毒!
不过,在这件事上,楚墨有着绝对的自信,还怕他一个宇文成化?
正打算向楚云修正式立下这道军令状,一直默不作声的安国公安如山,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
“陛下,易储之事,关系到国家命运,切不可如此儿戏啊!”
说完,安国公又马上瞪了宇文成化一眼,微微震怒:“右相,太子年幼,血气方刚,才会说出如此狂言,你身为堂堂楚国右相,怎也跟幼子一般,拿楚国堂堂储君之位来当做儿戏,说让就让?”
“安国公,你如此明目张胆的袒护太子,莫不是在担心自己未来的国丈之位不保?”宇文成化一步不让,对着安国公冷笑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