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各方的反应(1 / 2)

 还差一千字,正在赶写,半个小时后大概就可以改过来了。\23x六月十五日这天,中国骤变的消息传来,整个西欧是一片哀嚎,英、法两的股市大跌,又以银行股票跌得最惨。一日之间,英国渣打银行,汇丰银行,以及法国东方汇理银行股票跌到惨不忍睹的地步,而荷兰、比利时等其他小国的银行股票,只要是有在上海开设分部的,最轻的也跌了好几个百分点。

而这仅仅只是开始。早在几个月前,德国就联合美国、苏联,开始秘密地做空这些西欧国家的证券市场,出手的重点攻击对象,就是“中国概念股”。红军横扫江南时,最开心的人是资本最大的美国人。

早在两年前,英国人就想联合美国人对南方红军进行禁运,却被美国人打着“自由贸易”的理由一口回绝。而当汉娜主动联系上苏联和美国的摩根、洛克菲勒等大财团,提出借助中国问题为契机,联手在证券市场狙击英国,剪英国人的“羊毛”时,美国财阀们欣然同意了。

经济危机期间,面对着这么好地通过“金融魔术”减英国人羊毛的机会,美国资本主义大财阀,德国法西斯,苏联社会主义,这三个死对头势力,在这一个问题破天荒的联起手来。

为了保证红军的进攻能更顺利,美国人财阀以极低廉的价格向南方红军抛售化学品和燃油,甚至还偷偷提供了一批霍克ii战斗机的相关零配件。德国送来了大批军火和机器设备,苏联人则送来了更多的莫辛那甘步枪和大炮。

这三家的想法都相同:联手做空英、法股市(尤其是英国),借助红军在南中国的大胜,狂剪英国的羊毛为自己补充元气。

五月底,英国人就注意到了股市上的异常,开始调动资本进行护盘,但是随着红军在南中国的迅胜利,以及他们高调的“废除一切不平等条约”,出于对英国在南中国利益的担忧,英国股市就开始下跌。即使是官方开始护盘。但大势所趋之下,仍然在随着红军在南中国前线的快前进,大量的“英国资产”被红军没收的坏消息的冲击,股市仍然在缓慢地下跌。

当红军打到上海、南京周边时。大量的恐慌性抛盘出现了。而等十五日这天。英国长江舰队全军覆没,中国占领租界的消息传来,整西欧。除了德国外,全是一片哀啼之声,当日,整个英国伦敦全线下跌,又以银行类跌得最惨。

整整五艘军舰被红军击沉(坎尔普尔号被俘),故然是在裸地在抽大英帝国的脸,更让大英国帝国无法忍受的,却是他们在中国资产尤其是那几家银行里数百吨的黄金,以亿英磅为单位的资产在现在一夜之间,全部灰飞烟灭。

这已经不是在抽大英帝国的脸了,而直接拿刀在他们身上狂捅了。

前面还在装模作样大讨论,放外交烟雾弹的英国保守党政府,在这个时候再也坐不住了。新上台的保守党相斯坦利鲍德温在议会上表了措辞严厉的关于中国问题的演讲后,英国议会以最快的度迅地通过了对红色中国的措辞极为言利的演讲,声称大英帝国将以最强有力的方式解决中国问题。

当天下午,经过简单地讨论后,英国全几乎是全票的方式,通过了对红色中国的派出军队进行威慑的决议——在这一点上,英国人还算理智,没有把话说透说绝,给自己留了余地。但实际行动,却是战争的方式进行准备的。

主要原因,还是大英帝国在一战后国力下降极大,加上经济危机的重创,根本就无力在远东投入庞大的兵力再进行一次哪怕是布尔战争规模的战争。但同时,在红军狠狠抽脸的情况下,他们又不能不做出强烈的反应。因为他们现在已无路可退,前期他们也敏感地察觉到了股市上的异常,知道是德、美资本在暗中运作,为了护市,英国政府已投入了太多。如果现在不能快解决中国问题,接下来的损失更是天文数字的。只有以最快的度解决中国问题,才能给国内的“股民”和投资者恢复信心,保住已面临崩溃股市。

英国政府先在第一时间,命令驻新加坡的快巡洋舰编赶往中国,进行武力示威。同时下令用军封锁红军控制区的沿海港口。此外还从印度派出了以暴怒号航母和巴勒姆号战列舰为的另一支舰队前去支援。由于动员需要时间,该舰队的出时间还需延后。

法国人方面的态度虽然不象英国人这么强烈,但在东方汇理银行在中国的资本全军覆没后,也象征性地从安南调出了一支舰队加入英国的行列中要求“一起解决中国问题”。

荷兰方面由于对其留下了余地,倒是老老实实,表了一番不痛不痒的嘴炮。

比利时虽然也想加入干涉军,但苦于国力有限,也只是打打嘴炮。最有趣的是波兰人,这个欧洲最爱作死的国家,他们在中国几乎没有利益损失,却莫名其妙地对中国红军宣战,高呼要组建新的“八国联军”惩罚红色中国。

英法国的态度,是愤怒而虚弱,他们根本无力对远在万里之外的中国动一场全面大战,能做的,最多也就是鸦(蟹)片战争式的,派出一支规模不大的远征军加上舰队进行示威慑。

比起英法两国的外强中干,日本人在这过程中却是兴奋莫名。诚然,他们在上海的银行完全损失,租界和驻军也全军覆没,但长久以来,因为卡莱尔事件而被英国人牢牢盯上、提防的他们,却也在这时被解除了最后一道枷锁。甚至还得到了鼓励。

若不是中国问题的大爆是和天皇全家被杀案紧紧联在一起生,日本人心中的喜悦之情会更甚。

只是日本国内,现在还在为立哪个人当天皇而争论不休。皇道派看中的是雍仁亲王,统制看中的是崇仁亲王,而海军则6军推出来的这两个人选都看得不太顺眼,只是按日本天皇的继承法,除了这两位外,海军也推不出更好的人选。

不过南中国的骤变传回日本国内后,这几派在为权力而争吵之余,总算还能稍安静下来“匆忙”地办点正事。本着“搁置争异。先管中国”的原则。他们事先匆匆地从长崎和台湾派出了远征军前往上去应付这一“突事件”。

而十五日这天,驻华长江舰队加日租界守军全军覆没的消息传来后,日本人是“又惊又喜”。惊的人员和舰队的损失,以及对红军战斗力的惊讶;惊的则是终于得到了最好的入侵中国的借口和国际环境。

消息传来后。日本国内的各派以最快地度出了“统一”的声音:“严惩暴支”。对南方红军宣战——1931年东北事件时。南方红军就已经对日宣战了,只是当时红军远数千里之外,日本人没把这当回事。他们对红军宣战的时间,足足迟滞了四年。

宣战声明出后,日本宣布进行战争总动员,开始征集部队,准备调动大军通过海路从长江以南入手,拿下南中国这块最箐华的长江下游地区。

在这个问题上,日本内部争议极大。统制派的意见是战争不要扩大化,只针对长江中下游地区入手。而皇道派则是叫嚣着趁机对中国动全面战争,关东军入关参战,拿下整个华北,将战火烧遍整个中国。在这个问题上,海军则暂时没有表态。

当双方还在为这个问题争执不休的时候,本着“先打了再说”想法,前锋的干涉部队已接近上海。至于未来几天是局限于长江地区还是全面入侵,群龙无的日本在对红军宣战之后,依旧没有拿定主意,完全就是“打了之后,看看再说”的奇葩思路。

林汉在料亭店的那一炸,干掉了统制派中以永田铁山为的一大批智囊型高官,唯一生还的石原莞尔现在也成了躺在病床上的重伤号管不了事。这令统制派的声势大弱,也令日本军部军事更缺少战略性和规划性,纯粹地变为中“中二”者们的胡来的游乐场。

而统治派所以反对在华北搅起事端,并不是因为在那儿“师出无名”,纯粹是因为苏联的威胁。在刚过去的冬天里,得到苏联支持的抗联在东北给日本人带来极大的麻烦,现在的天气转暖,东北的环境更适合抗战活动。与此同时,为了配合南方红军的行动,苏联红军借着冬季也不断地在远东增兵和囤积物资,这驻东北的关东军极为不安。

现在是1935年,日本才刚刚从经济危机中恢复过来,前期吞下的东北还未完全消息,关东军的战斗力也没有达到最顶峰。当六月初,苏联红军在国境线上频繁出动,进行挑衅和试探时,日本军部也不可能无视最糟糕的情况:一旦关东军大举南下,造成东北空虚,苏联红军出手,那东北这块肥就危险了。

在他们看来,皇道派的那群蠢货叫嚷的“北拒赤露,南平支那”的战略简直就是愚蠢而疯狂的。

所以到十五日这一天,日本驻华北的军队还算老实,没有搅出大的事件来。但是在这个独走盛行的日本6军中,就连军部也无法保证,下层军官中的那帮“马鹿”们,会不会以石原莞尔为偶像,再私自“独走”整出什么妖娥子来要他们擦屁股。

由于日本人没有靠近长江口,所以他走的不是水雷区而是那条留出来的长兴岛和长江南岸之间的安全水道。

而在这一天,也并非没有海外大船进入长江航道,三条来自美国的货轮,就在红军引导船的引导下,避开雷区,通过长江水道驶上南京和九江的码头卸货。

在中国的骤变之机,美国在华几乎未受到任何损失。反而因为和德、苏联手在股市上狙击英国,大赚了一票。对于美国财团或美国政府来说,红军在南中国折腾得越厉害,他们的获利就越大。

所以红军在租界里查封外国银行,美国人也只是怀着幸灾乐祸的表情冷眼旁观。而红军关于美国在华银行表现出来的“有事可商量”的友好态度,也让美国政府嗅出了背后的“善意”。虽然这过程中红军提出要美国银行退还炮党官员的“赃款”这类的“不合理要求”,但这个要求并非“不可商量”。

“合理地利用好帝国主义国家之间的矛盾!”

在这一点上,红军的高层脑是很清醒的。

所以在整个西欧(德国除外)和日本都在为上海事件而哗然时,美国政府的反应却是不紧不慢不急。虽然民间很担心在华美国人的命运,不过在得到租界驻军出来的电报通报了具体情况后。他们也算放下心来。

所以在十五日这一天。当三艘来自美国的货轮靠近上海前,他们并没有得到国内出的警告电报,反而在得到了美国政府的通电,要求他们继续前进进入中国。然后在红军的引导下改道高京和九江。

美国政府的说法。是要求这些船只在卸完货后回到上海。然后帮忙将侨民撤出中国。而现在在长江上,红军为了转运物资,也强行征用了大量在上海停靠的外国货轮。不这对于这些外国货轮。红军还是支付了一笔费用——当然,这笔钱都是用从各国的银行里抄出来的现钞支付的。

时针走十二点,当日本怀着兴奋而愉快的心情,渡过了对红军宣战的这一战,开始做起再次侵华割肉的千秋大梦时,林汉为第三舰队的准备的“夜宵”,也在第二天凌晨端上了桌。

十六日凌晨十五分,已改名为南昌号的“萨菲罗斯”号无声无息地驶出黄浦江,顺着长江而下,进入东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