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露出回忆的模样道：“很多年前，当我还是个小记者时，跟在他身边时，他告诉过我，世界大战是一盘棋，牵一子而动全局。在太平洋上，要讨论美日关系，绝对绕不开中国。”

多诺万已不想再和对方绕圈子，开门见山地表明态度道：“路易斯女士，关于这种不可思议的存在，美利坚合众国了解得太少。而你是和他接触最多的人，我们需要你，合众国也需要你。”

路易斯点点头道：“我虽然和他关系密切，但我首先是个爱国者。”

“嗯。”

多诺万露出了倾听的表情，然后他亲自打开了摆在房间里的录音机。

“首先我可以告诉你，那个叫林汉的中国人，他不是人类。他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我听到他的学生，在私下里谈起他时，称他为玄武帝君。”

“玄武帝君？是皇帝？”

“不是皇帝。帝君这个词是中国神话中一个特殊的存在，我后来学了很长时间的中国文化，学会了说中国话，我用了两三年的时间，才算弄明白了这个词的含意。”

然后路易斯用了足足五分钟的时间，才向多诺万解释明白玄武帝君是指什么。

路易斯向多诺万解释道：“用我们美国人的文化体系来理解，在中国的神话体系中，这个玄武帝君，就相当于，摩根、诺克菲勒在美国的地位一样。”

（注：四御在中国神话体系中的地位用财阀来比喻并不太贴切，玄武帝君更像德国选候，罗马多执政官时代执政官之一。不过路易斯毕竟是美国人，文化上的差异令她只能如此粗糙的理解）

“看样子，是个地位很高的神明。”

多诺万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努力地强迫自己去体会茶叶的味道。

“我是在当年那八十场格斗大赛结束后，才渐渐地发现他的与众不同处的我最先发现他不象人类的地方”

路易斯犹豫了一下，微红着脸道：“是在床上。”

“床上？”

多诺万眼皮猛跳，他仔细看了面前的女记者一眼，她现在年龄已有三十三。已过了西方女性最美好的年龄，但仍然风韵尤在。

“我和他上床了，他比我遇上过的其他的男人都强壮。”

多诺万点头道：“这一点我不怀疑，人类是不可能象他那样屠熊杀虎的。”

“我不是指这个。我是指他在床上的能力。很厉害，我和他的第一次，他抱着我，一连做了两个小时，始终没有软下来过。而且可以随意变大，直到我吃不消求饶为止。”

看着路易斯边说边露出回味的表情，多诺万局长突然生出一种丢人的感觉。

“他的那些女学生，也有和他上床的，有时甚至很多人在一起鬼混。我曾见过他同时和十个女学生在一起，再加上我，一整个晚上都在做，几乎没有停下来过，而第二天，他却象没事的人一样。那次之后。我就知道他不是一般的男人，不，应当是“不是一般的人类””。

说到最后时，路易斯把“an”换成了“huan”，局长也听懂了他的话。

多诺万局长觉得自己最好早点从这种让男人汗颜的话题转移开来，他问道：“还有别的与众不同之处吗？”

“对了，还差点忘记了。他身上另外一个和人类不同的地方是，他不会流汗，没身上没有异味。后来我还发现，他没有心跳！我和他上床做完后。我曾很多次地趴在他的胸口，但我从来没有感觉到他的心跳，”

“没有心跳？这不可能，当时奥运会。那体检人员不是检查过他的身体了不过也对，他这样的特殊存在，要伪造出心跳很容易。”

多诺万问道：“你意识到他与众不同之后，在交往上就没有产生过心理障碍吗？”

“为什么要有障碍？他在床上所有的男人都强壮而且，我也觉得他象是个坠入人间的天使，能和天使。是我的荣幸才对。”

路易斯不以为然地道，然后又道：

“另外，我曾听他私下里对他的学生说过，是一个拥有悠久历史的民族，每当到了生死存亡的边缘时，就会有他这样的存在诞生。等等，让我想想嗯，当时他说出这话时，正是他决定支持现在在中国掌权的那些人时说的。他当时他的学生说，现在的首脑，也就是李润石，他有真龙之气，是能把中国带出黑暗的救世主。”

路易斯又花了点时间，才向多诺万解释清楚了什么是“真龙之气”。对于不了解中国文化体系多诺万来说，要听懂这些话很是吃力。

林汉的秘密很多，即使是他的学生，也只是了解到了他有意透露出来的一部分，有的还是假话，路易斯林在边上了解到的，其实也很有限。

林汉并不怕路易斯把她所知道的东西透露给美国政府，他甚至鼓励她这么做。世界上最不容易被揭破的谎言，在于人类自己的“无限联想”。

美国人不知道大和抚子的力量奥秘，只能通过林汉这个站在最前台的存在来推演，又通过路易斯这个第三者来收集资料。得到了不完全正确的情报后，对神秘的事物开始进行“无限联想”之后，联想得越多，离真相也就越远。

“那个男人，从我和他接触的过程中，我知道他很早就和德国有联系，并早早地预见到希特勒的崛起。至于德国的那个叫加百列的特殊存在，我没有和她直接地接触过。但是从过去一些接触中，我当时就猜到，他和德国的关系非常地深。如果说他和她都是那种特殊的存在，他们间早早地互相认识、达成协议，并造成后来中德合作的局面，也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另外还有一点，他对世界的看法很通彻，通彻到让我常觉得，他拥有预见未来的能力。他早在一年前就就预见到加纳总统会通过白银法案，当时他通知我在这方面进行投资，我听了他的话，投了一笔钱，后来大赚了一票。我圈子里的朋友信了我的话的，当时也大发了一笔。这一点，相信已调查过我的你们早就知道了。”

“他的预见能力不止这些，他还预见到了欧洲的战争，预见到了法国和英国会迅速战败他帮了我很多忙，我在报纸上发表的那些“预言”性的文章，很多都是听从他的建议后写的，结果一切也象他说的那样发展。”

路易斯顿了顿，最后对多诺万局长道：“如果你想问我认为他是什么？我觉得他真的是象他自己说的那样，是中国的神明，是玄武帝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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