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衙差一拥而上……
数条绳索紧紧地将郭仵作紧紧地捆住!
异变!师爷和三名嫌犯同时惊愕。
“白……白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郭仵作吓得不轻,惊慌之后有些张口结舌。
“你就是凶手,自然要把你拿下。”白寂淡淡地说道。
“白大人,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是凶手?”郭仵作慢慢恢复了正常的神色,整个人平静了下来。
“第一点,不在场证明,你是初五回去省亲的,完全有了不在场的证明,没有人会怀疑你,但是越不受怀疑的人,越有可能是凶手,三日前,我派人前去你省亲的县府,询问了你的亲戚,刚才已经回来了。”白寂平静地说道。
“报大人,郭仵作是在初八晚上才到亲戚家,初五到初七这三天时间里并没有不在场的证明。”堂下一个衙差呈报了上来。
师爷惊异无比,他没想到,白寂居然三日前就派人去查探郭仵作的事情了!原来他早就怀疑郭仵作是凶手!
“在回去的途中,我遇到了一名数年未见的挚友,与他把酒言欢了三日,所以才会迟了三日。”郭仵作不慌不忙,神态没有丝毫的变化。
“你那挚友现在在哪里?可能作证?”白寂眼中露出一丝惊讶的神色,这个郭仵作不简单啊,他仿佛早有准备!
“白镜求见大人!”大堂之外,有人呐喊,郭仵作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一名身着劲装的中年壮汉走上大堂,跪倒在地。
“你就是郭仵作的挚友?初五到初七这三天里,他一直和你在一起?”白寂扫了郭仵作一眼,这家伙果然早有准备,连时间证人都预先准备好了!
“不错,我与郭兄数载未见,相见甚欢,于是痛饮了三日,他绝不可能是凶手。”白镜语气铿锵地说道。
“第二点,作案手段,郭仵作,你的验尸结果不会更改了吧?”白寂深呼一口气,问道。
郭仵作缓缓摇了摇头。
“风宅家大业大,又有院卫巡逻,如果风员外被刺伤的话,必定会大声呼喊求救,但是当晚,并没有人听到风员外的呼喊声,第二天才发现风员外的尸身,这说明什么?”白寂双眼露出精芒,紧紧地盯着郭仵作。
“这说明,风员外根本没有呼喊过,他一直都处在昏迷状态!”师爷恍然大悟!
“作为一个仵作,应该可以验出风员外是否被人下了迷药,你的验尸结果,对于这一点,只字未提,所以我派人去邻县请来了李仵作,当堂验尸。”白寂一拍惊堂木,大喝道,“传李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