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卫府,卫宁又再登门蔡家,这一番拜访却比进卫府老实说,虽然卫宁知道自己未来那个媳妇有倾城之容,又兼才学名满天下,不谈其他,单论蔡>|.那是必然,怎样卫宁也占了天大便宜。
蔡>l虽有一点利益关系,但更多的还是靠着父辈相交甚厚的缘故。不过,不论怎样,这桩婚事始终没有卫宁插嘴的余地,随着谈婚论嫁的年纪越发近临,这桩包办婚姻也越发让卫宁苦恼。
蔡文姬的美貌在史书上确有记载,但她的故事却颇有些凄凉,就如同现代某些猥琐男子,可以从精神上强x某个妙龄女郎,卫宁这个整日里喜欢神游物外的家伙,想起蔡>::未婚妻还是有些抵触,虽然这是一个新的时代,新的历史,但他依旧也觉得自己似乎头上有一些绿色。更别提穿越众流行的现世,他那还未谋面的未婚妻,早成了大众女主的代表……
一路上,这厮事实上,又开始神游物外起来。
蔡如今还流亡在外,虽然已得昭反,但,蔡在这几年的颠沛流离之下,对仕途也颇有些心灰意冷,反而沉隐庐江,未返陈留。蔡府虽曾遭劫,但如今却终显书香门第地气势。卫宁首先拜见的便是与蔡一同问罪的蔡质,论起来,那辈分比蔡还要高一辈,卫宁这个未“过门”的贤婿,反倒不知道如何称呼。
好在蔡质颇为和善,卫蔡两家多有相交。这些俗事也不太在意。卫宁来意,这个在朝堂中混过不少时日的老精,当然明了,与卫弘一般,当即下了保证。得到肯定回答,卫宁终于狼狈的逃出蔡府,刚出大门,仿佛整个世界也美好许多。
“唉……蔡文姬地未婚夫。这名头可真是……”卫宁看了蔡府那镏金漆字,不由得泛起一丝苦笑,抖了抖袖口,在卫三的扶持下,爬上骕骦背上,这才缓缓向驿站返回。
“公子……似有人鬼鬼樂樂暗中……”卫三瞥了周围一眼,蓦然策马来到卫宁身边,埋头低声出言道。
卫宁笑了笑,浑不在意,自己是被袁绍大张旗鼓请来。不论是陈留豪强那潜在的敌人,还是袁绍,势必对自己的行动颇为上心。既然知道这些,拜访卫蔡两家,他才干脆大张旗鼓,直接将自己放于明处。摆明的强势之态,等他人对自己举动的反应。
如今……看样子,似乎终究有人还是沉不下心来。
卫宁挥了挥手,低声回道,“不必多言,我自有分晓,且回了驿站再说!”
随袁绍而来陈留,卫宁自觉在己吾便无什事情。便让徐晃倾兵而来,至于那己吾县令,早让典韦一刀了解。事实上,这不过区区小官。又无什背景势力,随便安插一个袭杀上官的罪名,卫宁便可滴水不沾。为典韦复仇的最大难关却是这陈留从事。
碍于规矩,大军依旧驻扎在外,停留驿馆之内,却只余下数十随从而已。
未进驿站,徐晃一脸诡秘沉色窜了出来,正欲出言,卫宁打了一个眼色,这才默然随他入内。
“公子!整个驿站周围有不少鬼樂身影,恐其意不善。适才末将遣人出城,盘查甚言,如今我等……”徐晃一脸冰寒,只等众人入内,环顾左右,这才小声道。
卫宁脸色淡然,出言道,“我等进入陈留境内,未明局势。虽保典韦,但实际上却是陈留两大势力地倾轧,我不过是不巧投身入局罢了。袁太守一番大张旗鼓,反倒加剧了某方心里压力,事实上,我保典韦,本身就是站在他们的对立面上。如今袁太守态度暧昧,实则,不过逼迫我等向他求助罢了。”
“这盘棋局,我并不放在心上。我只担忧,有某些不智之人,怒火攻心,作出疯狂之举,如今,驿站护兵不多,突遭巨变,恐难以抵挡……”卫宁苦笑了一下,看了看徐晃与卫三,低声道。
“事实上,我真正怕的是我惹恼袁绍,暗中纵容他人杀我啊!袁绍的气量……不是他表面上那般豪爽!我又不可能摆明态度要投奔他……”卫宁心里暗自苦恼,先前还不算清楚,但袁绍这一步,却实在是将他推到了危险境地,大张旗鼓的请他而来,实际上已经触犯了某些人的敏感神经,态度又十分暧昧,倘若卫宁处理不好,一小点暗示,有某个绝了子嗣的疯狂大叔,肯定顾不了太多。无论,卫宁是死是活,最后袁绍站出
大可从容收拾残局,怎样都是一番大利。
熟知历史,对袁绍的性格成就又怎么不会有个清晰的认知呢。
“公明!你且让所有人马小心防备,今晚若有事发,乔装混入城内,四处纵火,扰乱视听。唔,我曾得蔡卫两家作保,倘若有事,城东有人接应,我等可以脱身!”卫宁蓦然神色一转,肃然对徐晃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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