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河内就不得不提,有名的官渡之战。正是因为当切,利用河内太守张杨内讧而将整个河内郡兼并进了自己的版图。而事实上,也正是为此,河内的入到囊中,犹如一柄尖刀,随手可能从后背捅上曹操。
这似乎就是一根导火索,将本来就已经岌岌可危的形势挑到台前。
不止官渡之战,河内这个地方事实上,与袁绍却是有着许多若有若无的联系。十八路诸侯共讨薰卓的时候,作为一方诸侯,当时的河内太守王匡,也是欣然而往。他手头的头号大将,可谓鼎鼎有名,河内名将,方悦,就是那个牛逼哄哄出场,华丽丽的被吕布放倒的衰仔。
王匡此人,正是袁氏家族的第一号支持者!
整个王氏家族,本身籍贯在于山东,后举家避祸迁徙到河内,经过上百年的发展,已经隐隐有河内第一家族的苗头。
作为河内首屈一指的世家,虽不及河东卫家那般,独霸一方,但在河内众多世家中,无疑还是举足轻重。
卫宁自打乌巢逃离,要回河东,必然还是需要出河内,入箕关,而,作为袁氏家族的死忠份子,河内王家,到底还是让卫宁有些烦恼。尤其王匡,在少时就多与袁绍结交,这自然还是卫宁多有忌惮。
陈留一事,卫宁料定袁绍不敢四处张扬,但私下里,作为回归河东的必经之路,难保不回出现什么“意外”。尤其河内靠近前线。四处都有可能莫名其妙杀出一堆黄巾逃散地散卒。自己现在的护卫,可不是那五百铁血精锐,要是来个千人,小命定然难保。
卫宁只想低调的跑回河东,自然也不愿意,明目张胆,这其中,自然还是因为王家与袁家走得太近。而袁绍的态度还不明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卫宁如今却倒让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郁闷!扮什么不好,偏偏扮作商人……该死!”这个时候,卫宁只能无奈的埋怨了一番,骕骦良马,不谈自己十分喜欢,作为袁绍平日里百般呵护的座驾,难保河内没有人会认得出来。那自然也将他的身份宣扬出去了。
“那队游猎公子,却不知道有没有王家地人?”卫宁皱了皱眉头,只半晌,便在车内苦苦冥思了许多东西。
但那毫不犹豫地话,已经斩钉截铁地说了出去,也只能抓紧时间想些对策。
卫宁从车内幽幽的答话,倒让那队富家公子一时错愕在那,就连那抢夺骕骦的骑士。在得到卫宁拒绝的回答之后。也被卫三一拳放倒落马。
气氛当即冷寒起来。
尤其那偏瘦公子,看着自家护卫被卫三放倒落马,脸色已经涨红成猪肝色彩。浑身三两肉。虽然比卫宁那副身板要好上许多,但许是常年游走灯红酒绿,身体也颇有掏空。那身金丝软甲在身,却不似平常人穿上去那般饱满结实,倒是露出许多空隙,又惊又怒,自然上下迭起。
“区……区区一个卑贱商人,居然如此无礼!”这时,那偏瘦公子已经怒不可揭,当即扬起马鞭,遥指卫宁那辆马车怒声叱喝道,“来人,去将那车内之人,给我拉出来。让我看看,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混蛋,感如此大胆!”
“喏!”身后当即冲出几人,脸色阴沉的策马便向卫宁这里而来。
“慢!”倒是那王姓公子,当即出声阻道,“此人有这胆略,恐非常人……韩兄,不可如此鲁莽!”
那偏瘦公子闻言,这才头脑一醒,策过头去,却正好瞧见那两个少女中一人,脸上带着讥诮,好似嘲笑自己连匹马都夺不过来,又好似嘲笑自己护卫被人打落下马。
另一位女子,一直眉有愁色,但此刻却也轻启朱唇,微微叹道,“韩世兄,我也觉得不可鲁莽,还是就此罢过吧!商人地位虽然低下,但也是我大汉子民……你强买那匹良驹,本就是先有不对,不如……”
若她不出言还好,但那曼妙声音却将他那点恼羞蒸腾了刚刚升起的一点清醒,“哼!区区一商人!我韩宇能看得起他,那该是他地福气!我韩家虽然不比众位,但家将被那卑贱商人所伤,这点脸皮,我还是要的!”
“你等还在这里愣着做甚!先给我把他绑了!区区一只看门狗,也敢如此骄横!都给我上!”韩宇脸色微恙,当即转过头来,一指卫三,大声呵斥起来。
见他不听自己劝阻,那王姓公子微微摇了摇,无奈苦笑一下,倒是小声的对身后一面容刚毅的骑士小声吩咐起来。
那数名骑士,自然在河内境内也是骄横惯了,见同僚被卫三打落下马,自
也觉得脸上多有挂不住。策马扬蹄,倒是气势汹汹。
卫三抱臂看着来人,脸上多是不屑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