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耀武扬威,勒马来回趋行,扬起长枪,享受着铺天盖地地欢呼,仿佛就是打了胜仗一般。
太史慈闻得那漫天呼啸,看着无数人潮汹涌,只觉得仿佛也身临其中有些热血沸腾了。
整个校场也算是河东的一道风景线了,卫宁将他安置在城西处,用土石,木料环绕合围,弄成一个类似于现代竞技场一般椭圆形场地,那些木板,石台足够给两三万的人驻足观看。而场中比较,却也算是有了运动会一般的模样。
典韦看着太史慈发愣的样子,咧开嘴巴拍上他的肩膀,大笑道,“子义以后也可经常来这里戏耍戏耍!只要不害人姓名,不至伤残,你便可以肆意妄为也不怕了!”
“呃……?”太史慈却是不知道河东还有这么一样东西,还是疑道,“两位将军,军中不禁私斗?”
“自然是禁止私斗的!但我家公子又觉得武人不斗狠,难有锐气,便划开这处地方让人比较武艺,但若是出了这里,再动武的话,便必然要受军纪处罚了!”黄忠在旁接口道。
“好了!不提这个了!嘿嘿……我们也去寻个地方!”典韦哈哈大笑,这才看着中间那年轻武将,蓦然拍额随便拉过一个小卒道,“那家伙赢了多少场了!?”
“马将军,已经连胜了十七阵!”那小卒自然是认得典韦的,但这校场内不分官阶,只微微行了一礼,当即喜笑颜开道。
“看你小子笑得如此欢喜,怕是买了马超小子不少吧?”典韦哈哈一笑,拍了那小卒一下,只让后者龇牙咧嘴。
“嘿嘿……前十七阵还没有人在马超将军手下撑过三十回合呢,小人可买了十贯赌马超将军能胜三十场!”那小卒苦着脸揉了揉肩膀,听得典韦发话,却也是眉飞色舞。
“买?十贯?”太史慈在旁边听得一头雾水,疑惑地看了黄忠和典韦一眼道。
“就是下赌注啦!只要你有钱,便可来这里下注,每日里有盘口开出胜率,赢了归你,输了自认倒霉呗,嘿嘿!怎么样?子义有没兴趣也去赌上一把?”典韦嘿嘿一笑,当即回头道。
“军中还不禁赌博!?”太史慈眼睛又鼓了出来……
“在这里可以,出了,便是不行了!”典韦耸了耸肩,道。
说道这里,典韦眉头微微一挑,看着场中马超那耀武扬威地模样,不禁嘿嘿一笑,“我们这些有官位在身的,胜率一般都不弱,而且赌地也是连胜多少……好像卫侯还未给子义加官,嘿嘿,子义不如下去杀杀那马超小儿的晦气?”
“你便是又挑唆人家去欺负小马,人家不就是打伤过你一次么?”黄忠大笑着拍了拍太史慈的肩膀,这才又道,“子义!我到时买你五百贯!我很看好你哦……”
太史慈无语,看了看黄忠,又看了看典韦,道,“张三将军,莫非也在这里比斗过?”
“那家伙连胜七十九场,若不是最后打得没气力了,指不定这个蛮牛还能战到何时呢!到现在给他的胜率,公子组办的那个啥组委会,直接给他二比一的胜率,弄得都没人买他了!”典韦愤愤不平道。
胜率,二比一,盘口,这些新鲜的东西,弄得太史慈一头雾水,在黄忠解释了半天,才算是勉强弄个明白,最让他吃惊不已的,这个校场的赌博事业,赫然还是卫宁和郭嘉等人发动的……
在黄忠和典韦解释了半天的时候,马超在场下赫然又挑翻了七人,引得场外欢呼是一浪高过一浪。
最后在黄忠和典韦的引诱下,太史慈却也跃跃欲试的报了名头,准备上去与马超较量一番,却不知道后者几乎就掏干了全身家当压在了太史慈身上。
“我说,老典!子义当真能赢小马?你莫把我这半年俸禄都给骗走了?”黄忠摸了摸口袋,左右看了看,这才小心翼翼问道。
“放心!我不也压了三十枚金珠么?我和子义比过,武艺比马超小儿还是要高上一分,要赢不算容易,但也不难!嘿嘿……这次要让郭嘉那丫的大出血一次了……子义初来乍到,胜率竟然是一比十,也不知道那定这个的傻瓜到时候怎么去给郭嘉那小子解释了……哈哈!”典韦眉飞色舞,显然对郭嘉酒宴对他拳打脚踢也是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