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宁的相逼相问,陈登的表态。不管如何,是否真心,这都不重要,卫宁看重地是他这样一个人,而他所代表的话,反而是平添的彩头,不过窥其一隅,似乎陈登已经知道,这个乱世。军权或许是过度,但同样,在这个局面上,世家大族也是无法崛起的。
是的,陈登的选择,便是在这个时候,妥协。
看着陈登跃马而上,领着二十来骑士,仆从。绝尘南下,卫宁地眼睛终究还是有些微的遗憾。
身边典韦虽然不知道卫宁为什么对这样一个来自南方的家伙如此重视,但卫宁一直以来的积威并不会让他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人便已经走了,自家公子却还在那矗立,仿佛还在留念一般。
典韦这才牵马上前,低声道,“公子否回城?府中尚有要事等待公子决断呢!”
卫宁这才回过神来,微微笑道,“是啊今可松懈不得呢。若要南下。首先便要扫平袁绍吧!”
说到此处,卫宁的眼睛不由自主的闪过一丝寒芒。“袁绍既然如此迫不及待,我便成全他便是,且看在我河东无数战将,顶级谋士下,还能猖狂到何时!”
“击败他!一统北方!”卫宁挥了挥衣袍,仿佛沉寂了无数个年头的蓬勃战意只在当初随军出征的时候方有流露,却在这个时候燃烧了起来。
一个强大的对手,似乎更能刺激人,从当初对袁绍地惧怕,卫宁显然已经跨越了无数的心理升华,甚至还隐隐觉得有些热血。
跨上了战马,卫宁勒转马头,一百宿卫依依拱卫在侧,在城门守卒恭敬而畏惧的眼光中,向着卫府而去。“传我军令!调司隶校尉赵云即刻出兵两万,拱卫虎牢关待命,秣马厉兵,收集渡船,随时准备北上河内!”
“我令!封毋丘兴为征西将军,即刻领兵一万东进,过安定,北地,河西,马不停蹄,直入晋阳!拱卫并州防线!”
“我令!壶关赵阳为晋阳太守起兵两万,务必把手壶关,观察敌军动向,不可擅自动兵,固守为上!”
“我令!封太史慈为镇东将军,把手箕关,随时增援河内!”
“我令!调吕虔即刻南下雍州,统御兵马三万,即刻奔赴弘农,北上大阳,填补箕关!”
“我令!封徐晃为典军校尉,兼河内太守,起兵两万,拱卫河内防务,不容有失!”
“我令!封徐荣为大都督,即刻北上,统御并州全局兵马,赐临场专断之权!”
“我令!郭嘉为京兆尹,卫凯为执金吾,陈宫为安邑令,坐镇京师,以防不测!”
“我令!除守备各县,各郡,各州兵马,集结全军,即刻北上安邑,听候调度。各部主将,约束本部人马,不可骚动!司马朗,裴潜,卫凯,即刻征集粮草,不容有失!”
“我令!……”
回到府中,卫宁当即召集河东全军上下,不分文武,不分官职,一道道任命军令,噼里啪啦从嘴中喊了出来,声色肃然,一片杀伐果断,没有让人有半分置疑地想法。
“喏
满堂众人,不敢有丝毫怠慢之心,且看卫宁如此果决,在一道道让人惊骇的军令调度之下,几乎都已经让心脏都快跳出嗓子。
毫无疑问,在卫宁下达了这一系列的军令后,就算袁绍想要罢手退兵,河东张开的利爪,也决然不会让他能抽身而退了!
既然要来,便来吧!不要想小打小闹,便趁着这一场战争,将双方积压已久的仇怨,将北方两大势力来一次彻底的厮杀,决定,谁日后才是这北方真正说一不二的雄主,决定,这个天下,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第一豪门,决定,到底是河东的实力强大,还是你河北地底蕴雄厚!
成王败寇,输者一无所有!
“诸位战,不容有失,还请各自恪尽职守,为我河东大胜分忧!”卫宁蓦然拔出手中锋利宝剑,当即凝声站起身来,断然喝道。
所有人皆从跪坐中一齐站起身来,群起激昂,“为我河东!”
那双眼睛冰冷,霸道,充满了上位者的威压,扫过所有人,没有一个人不是心中一凛。
蓦然又听到卫宁出声道,“此战!我将亲自都督全军,出战河内,袁绍既来,我便要让他知道,我河东不是任谁都能欺压!”
卫宁亲征!?此话一出,满堂人人脸色大变,神彩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