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紧接而来第二梯队,可是配合他们对东营门营的窃取,
冷箭,是他们这个时候最适合的武器,这些人都算是整个军队中最擅长射击的士兵,其中不乏许多老练的猎手,当然,猎人和猎兽是不相同的,但是有些猎物却是比人还狡诈,至少,猎物可不会这么容易就掉以轻心。
一名河东军的身子沉沉的从哨塔上掉落下,胸口插着一根还在颤抖的羽箭”而就在他不远处的另外名士兵陡然看到这样的变化,还以为那士兵只是失足,正要下去看看那同袍伤得怎样,网走了一步,却闻得耳边一声呼啸,再看清楚,身边的木柱上死死盯着一根箭矢!他的瞳孔忍不住瞪得老大,如果不是走了那么一步,恐怕那根箭矢就直接射穿了他的脑袋!一股寒气从脚底下直灌入天灵,短暂的窒息后,条件性的便趴在了地上。
当然,这个时候响起的凄厉的惊叫,才是最重要的!
“来人啊有人袭营”那士兵抱着脑袋,歇斯底里的大吼起来,对于一个宁静的夜晚,这样的声音显得格外的清楚。
河东军负责巡夜的其余人,顿时反应过来……
可是,对方俨然已经到了一个非常靠近东营的个子,夏侯渊终于撕舁了最后一层伪装!
“”无数声音从营外响起,而这个时候,东营的河东军,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对方攻破了营门!
如同潮水一般扑来的曹军,轻而易举的长驱直入,无数火把被点燃,然后抛掷,熊熊火光顿时跳跃而起,营帐,木辕,无数容易点燃的物什让火焰攀附在上,又飞快的蔓延开去,,
没有防备的河东军,在此时此刻,就仿佛被录光的羔羊,等着利刃的宰割,四千士兵,至少便有三千人,立刻陷入了混乱。
而东营的主将尹礼,在被部曲唤醒后,甚至都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
夏侯渊狰狞的笑了起来,他似乎已经看到了柜平之围被他解放,也似乎看到了充东河东军在未来战略上的失败而陷入退兵的窘境!
可是,事实真的如冉他所想的那样么?
他不知道,在柜平以西不远的地方,还藏着一支兵马,黄忠,那网硬无比的脸庞,借着夜色看到柜平上面的火光,握紧了手中的大刀,”
三万兵马,早已经恭候多时了,就等着夏侯渊开始露出他的身影!
“贼寇已尔等随我杀敌!”黄忠翻身上马,大军在这里等候了三天,每天晚上都几乎是抱着兵器睡觉,衣甲不卸,虽然苦了点,但总算没有熬太久,现在,黄忠便很容易让士兵们按照他的意愿集合”
三万蛰伏,张开了他们的爪牙,而夏侯渊如今还由不自知,等着柜平的兵马出城配合他作战。
当然他所期望的那一万阻截之兵也的确如他所愿,第一时间便拦截到了三营救援的必经之路上。
可是,他们惊愕的现。似乎那三营并没有任何救援的意思!
不过,这并不是他们需要操心的问题,也没有人察觉到这其中的不妥,他们只是守着本分,做着夏侯渊给他们的军令而已。
只是,这样,却让他们的主将失去了唯一一次逃生的机会”
这是一场偷袭,何尝,又不是一次埋伏!
这是一次夏侯渊倾尽全力的赌博,何尝又不是一次徐庶对夏侯渊的绞杀?事实上,倘若夏侯渊不是抱着将矩平大军一口吃掉的念头,而做了分兵合围的打算,或许黄忠的埋伏会让他吃瘪,但也绝对不会让他落入危险。
可是,他既然已经分散了兵马,在他逐个击破敌人的时候,何尝,也不是被人分割吃掉?最先到霉的,便是那一万负责阻截的大队”!
哎,本来说上个月底就结束的,看来又要拖几天了,写着写着一时手贱就把刘樟和刘表给写进去了!悲剧”